她的生活作风似乎天生就是这么西化,的确适合送去国外生活。
夏依颜来到a市满打满算还不满一年,说话依旧带有一丝乡下口音,可她的口音还没纠正完,纠正得跟夏家人一样,就又要被送去国外了。
夏钰最后问她:“你愿意去国外吗?”
就算她说她不愿意,那也没用了。
夏依颜:“我愿意。”
她再在这儿待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乔苒若就是她的意义。
但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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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钰当天做出了决定,凌晨就要把夏依颜送走。
夏逸明和夏逸娴这两天在外地游玩,别他俩回来了,知道了夏依颜的事情后,把事态搞得更糟。
夏钰又对管家道:“她的事别跟任何人说,包括逸明和逸娴。”
管家:“是的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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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依颜怎么来的,又是怎么走的。没什么好打包的行礼。
但她想了想,还是把她的贴纸册塞进了书包里。
那是长在她心尖上的人,她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割舍掉呢。
那她到国外了,每天扔一张贴纸,扔着扔着,直至全部扔完,说不定就能完全割舍掉了。
但乔苒若送她的玫瑰花,她不要了。
今天,她的心死了,她的花再也不会绽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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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苒若手握玫瑰花,一路上一直想着一会儿了该怎样跟夏依颜道歉。
可她想着想着:诶?不对!是她夺走了我宝贵的初吻,是她该跟我道歉的诶!我道什么歉!
哼!我不道歉!
夏依颜这个家伙一会儿了最好先好好跟我道歉!
可她这么想着,刚走到夏家的门口,就见夏依颜坐在车子里,神情麻木,一副更加不受人待见了,要被老父亲连夜送走,送瘟神似的模样。
乔苒若立刻懵了。
什么意思,白天的事那么严重的吗?身为当事人、“受害者”的她现在都不生气了,怎么大晚上的却要马上把“加害者”流放啊?
但是,她走了就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