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tch却喝得津津有味,甚至翘起大拇指称赞这奶茶好喝。可惜飞机上不能带太多水,要不然他肯定要带一杯回去给儿子。
在品味奶茶中,半个小时后,fitch终于打电话给警察,儿子被救出来了。
他跟儿子通了电话,儿子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fitch表示他马上就买机票回去。
电话那头是儿子与前妻又哭又叫的声音,fitch看不到儿子的脸,但是却哭得眼睛通红,街坊们看着都忍不住同情这位父亲。
虽然语言不通,但是街坊们还是拍拍他肩膀,翘起大拇指给他鼓励。
fitch抱着苏念星,再三感谢她帮忙找到儿子,付了钱后就急匆匆离开了。
街坊们赞叹这世上的坏人太多,“连自己朋友的儿子都下手。这个男人不是个东西。”
苏念星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又有一位外国人进来,他叫ward,是个塔罗占卜师,这一期被淘汰了。
预测股票他没成功,猜箱子里的东西,他又没成功。直接得了个零分,这一轮惨遭淘汰。明天就坐飞机回去。不过临走前,他想找苏念星给他刚出生的孩子算一卦。
国外占卜不忌讳孩子,甚至他们认为给自己占卜更准。塔罗牌是反映内心的一面镜子,所以在替自己占卜的时候,可以同时学习牌意,学习抽象的图像与实际生活之间是如何连结。有个著名塔罗牌占卜师就是纯粹替自己用塔罗做四年心理分析后才开始为别人占卜(1)。
苏念星问他想算什么?
ward之前做过调查,“你能算什么就算什么吧。我听说华国给孩子算命有忌讳。”
苏念星懂了,“那好。我试试看。”
她还没开始算,ward却开始滔滔不绝讲自己这次来参赛才见识到人外有人。
“我来之前还想拿大奖,如果我有一千万,家庭能改善很多。但是这些参赛选手太厉害了。我更没想到那些算命大师居然能算股市走向,而且还一算一个准。分毫不差。”ward又表示自己之前找过几位算命大师,让他们帮忙算卦。
有位大师不愿意给孩子算,有位倒是算了,“他说我的孩子将来会子承父业。日子过得富足。”
苏念星没有询问他找哪几位算命大师,直接扔六爻金钱卦。
卦象并不好,她将铜钱收好,开始给他看手相,视频里的画面吓得她手抖了抖。
画面断开,苏念星惊恐地看着ward,她的心砰砰跳,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的呼吸都因为看到的画面急促加重,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怎么会碰上这么倒霉的事情。
她几乎是飞快冲到收银台面前,拿电话的手心直冒冷汗,开口说话时声音都开始颤抖,她蹙眉看向ward,“你老婆家的电话是多少?”
ward微微一怔,“什么?”
苏念星让他先别说话,“我算出你孩子马上就有危险,你现在马上打电话给她,告诫她不要走奥斯大道。”
ward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她要走奥斯大道。”
苏念星让他先打,“回头我再告诉你。人命要紧!”
这时候就体现同行的好处了。ward并不像普通求卦者非要苏念星说个明白,而是先听从她的吩咐给老婆打了个电话,让她不要走奥斯大道,改走另一条小路,那条路要绕远,还有红灯,但是安全。
ward的老婆不明白他为什么让她改道,不过她没有质疑他,答应了。
ward放下电话,看向苏念星,“奥斯大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会遇上游行示威,因为警察暴力冲散游行队伍,你老婆的车被人砸烂,孩子也受了伤。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脑袋跟豆腐差不多,受这么多暴力砍砸,脑子受了不可磨灭的损伤。”
苏念星神色说不出的凝重,ward显然被她的卦象震住,他嘴张开好半天,扭头又给自己的朋友打了个电话。问他奥斯大道是不是发生游行示威活动。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吵,震得ward耳膜发颤,直等他把窗户关掉,才回答他的问题,“是啊。你不是在香江吗?难道香江也报导我们这边的事情?”
ward侧头看了眼苏念星,却见她正在整理今天的收据,他与朋友闲聊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ward看着苏念星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你比我的偶像还要厉害。你居然可以算千里之外的事情。”
苏念星冲他笑笑,让他付卦金。
ward爽快付了卦金,然后问她,“你有没有意向到漂亮国发展?我可以把你介绍给我的老师,他是漂亮国最出名的占卜师,曾经判断过许多事情。”
苏念星冲他笑笑,“对不住,我不想出国。在香江挺好的。”
ward有些失望,问她要了电话号码,并祝福她可以夺到这次大赛的冠军。
苏念星笑道,“借你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