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行。明天你们去河里抓水蛭,多抓点,抓完后去燕京大学11号宿舍楼跟宿管阿姨说找花容,我再来给她治。”
得知他们都不识字。
“欠条明天我一起带过来,你们按手印,不放心可以找人看看再按。”
几个人把花容送出门还不够,赵大兵还把她送出这一大片四合院。
孩子有了希望,他们的精神头都更好了。
为了等他们,花容就没去琉璃厂当翻译和导游,在宿舍看书。
昨天是星期天,陈雪回家去了,早上直接去教室上课,上完课跟他们一起回来。
“还记得上回花容请咱们吃的那家点心吗?我妈说昨天出事了!有人吃到了有毒的,今早上还上报纸了。”
“啊,我们吃的不会也有毒吧!”胡佳佳担心得捂着脖子。
陈雪:“应该没有吧,说是吃完就倒地了,咱们都吃多久了。花容我们不是怪你,就是有点害怕,我吃过他家好几次点心了。”
花容点头。
“那么好吃,怎么就有毒呢?”
宿管阿姨敲门,“容容啊,有个男的在楼下找你。”
胡佳佳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打开窗户往下看。
“男人?男人在哪儿,是不是跟你上课那个?”
可是拉长身体跟脖子,也看不到那人在哪儿,约莫是站门口了。
这么快就来了。
花容站起来穿外套,“不是。”
拿起医药箱。
“你的箱子是干什么的,我老早就想问了。”
花容:“救人的啊!”
等她出门,胡佳佳才道。
“救人的?听说学医可难了,有老师教也不一定能学会,更别说她只看书跟蹭课了,花容不会在玩过家家吧!”
过家家玩得那么逼真,牛啊!
外头冷飕飕,冻的胡佳佳脸都红了,依旧坚持不懈,非要看到来找花容的是谁不可。
结果……
“那是谁,怎么看着都能当花容的爹了!其实她在燕京有亲戚?”
要不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