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我父子就算犯了死罪该杀,也请念在我们同事一场,宽恕我老父,别让他受这样的折磨。”
谁知阳球一脚踹开了王萌,唾弃道:
“行了,你父子三人杀了多少人,都到这地步了,也体面点。”
王萌没想到阳球这么决绝,他难道忘记自己仕途顺利,是谁之功了吗?
他登时就骂道:
“小儿,你忘记以前是如何像狗一样巴结我们父子?如果不是我父给你做媒,你能纳中常侍程璜之女?
不是因为你是咱们宦官之婿,当年你做高唐令的时候,被你长官周崇收捕,你就死了。
你别以为投靠了那些清流,你就真的清了。你现在乘人之危,恩将仇报,我看你明日是什么下场。”
阳球眯着眼,放任王萌在那喊,见他结束,悠悠道:
“说完了?还有没有话说?没话说了,那要这嘴也没用。来人呐,以土窒其口,给我扑杀了。”
“喏!”
一旁候着的刀笔吏们,冷不防听到这些劲爆的消息,正手足无措,听到上司吩咐,立马使十二分力。
这个往王萌嘴里塞土,那两个就抡棒就打,棰棍交加下,王萌嘴角血溢,头一歪。
王萌,箠扑死。
那边王吉这会已经缩在角落,看到阳球持着白挺过来,嘴上哀嚎:
“你别过来,我有钱,我有很多钱,都给你。我不想死啊!”
阳球看着着孬货,轻轻说了句:
“我说了,若我作司隶,尔曹安得活乎!”说完,抡起白挺,就砸向了王吉的天灵盖。
王吉,掼顶死。
看到两个干儿子死在面前,纵是王甫再无情,也留下了泪水。可无用,随后,一包包灌满土的麻袋摞在他身上,转眼间就被埋了。
王甫,闷杀死。
喜欢犁汉()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