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个月的月事似乎还没有来,可要让御医过来瞧瞧?”
“咳咳。。。。。。”顾简差点一口燕窝卡在嗓子里下不去,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才感觉好些。
“我月事一向不准,无妨的。”顾简自打来了摄政王府,就没来过月事。
她从十四岁第一次来月事开始,有时一两个月来一次,有时三四个月都不来一次。
顾简以前看过几个大夫,可大夫也瞧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只叫她多补补身体,平时不要太过劳累,最重要的是,心情要保持平稳。
这三点,顾简哪一点都做不到。不过好在,她的月事虽不准,但也没觉得身体其他地方有什么不适,所以,也就随它去了。
“夫人说的不准,是有多不准?”张嬷嬷追问道。
这月信可是关乎女子身体根基的大事,如何能轻视?万一那方面有个什么问题。。。。。。
顾简不想在吃饭的时候和张嬷嬷讨论自己的月事,直接挑明了说:“我知道嬷嬷在想什么,可我与王爷至今未行房,就算有什么问题,也瞧不出来。嬷嬷安心好了。”
顾简从来没见过张嬷嬷的嘴巴张那么大过。
张嬷嬷以前可是在皇宫里伺候后妃的人,行住坐卧,都受到严格的要求,绝不允许有片刻的失态。虽然现在老了,已不再需要准守那套规矩,但这些东西已经深深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此时,她盯着顾简,面
色苍白,胸口一起一伏,一起一伏地喘了半天,愣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顾简有点担心,放下燕窝,问:“嬷嬷还好吗?”
“我安什么心?”张嬷嬷终于提上来一口气,反问道,“夫人怎么能这样对王爷??”
“是王爷不想与我行房的,我能怎么办?”顾简无奈道。
张嬷嬷愣了片刻,瞧夫人的表情不想撒谎,总算好受了那么一点,高声道:“夫人合该好好想想,哪有男人愿意和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女人行房?”
“那可多了去了,我父亲就是其中一个。。。。。。”顾简顿了顿,改口道:“我不是说我心里装着别的男人,我只是想说,王爷不和我行房,实在不能怪我。他是尊贵的王爷,他不开口,我哪敢主动要求呀。您说是吧?”
“夫人最好说的是实话。”张嬷嬷叹了口气。
“其实。。。。。。”顾简面色沉重,“今日嬷嬷误会我了。我得知徐县丞即将娶妻心情不快,不是因为我对他余情未了。”
张嬷嬷神色一凝,“夫人怎还敢提他?”
“嬷嬷不想知道为什么?”顾简问。
张嬷嬷当然想知道。不是因为她好奇,而是为了给王爷报信。
“为什么?”
顾简神神秘秘地朝张嬷嬷招了招手,让她弯腰凑近些,在她耳边小声说了那件事情。
“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张嬷嬷讶然。
“我为何要乱说?”顾简道,“潘四小姐和她的相好
以前可是我店里的常客,她们在一块好多年了,潘大人也是知道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