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脸跳一曲?”
苏云皎无比干脆地摇头,“我不会。”
这是真的,她懂乐器,是因为娘亲喜欢,也因为宫墙内生活压抑,借以排解。
可跳舞她是真的一窍不通。
娘亲曾经也想让她能歌善舞,可教了半个月后得出结论,没天赋,从此也不再逼她。
傅霆深的手僵在半空,磨着牙说,“我教你。”
“不用,我不想学。”她说完根本没看傅霆深想掐死她的眼神,抬眸环顾四周,朝着站得老远的服务生招了招手。
服务生顶着巨大的压力小跑过来。
“少夫人有什么吩咐?”
“这个蜗牛,再来一份。”
苏云皎指了指空了的壳子,笑得优雅端庄。
这东西虽然看着有点吓人,吃起来却别有一番味道。
服务生愣了一下急忙点头,转身匆匆跑走。
傅霆深彻底放弃。
回去的路上他一言不发,周身释放着生人勿进的冷,就差脑门上刻着“我不高兴”四个大字。
而造成这一切的小女人因为喝了红酒的缘故,红润着小脸窝在座椅里没心没肺地眯着眼休息,完全没往他这边看一下。
这股气一直憋到半夜,他霍地从床上下来,烦躁地拉开门冲到了苏云皎的卧室门口,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那是他老婆,他爬床合情合理又合法。
可当他用备用钥匙拧开门的时候,却没有推动,猛地用力意外听到了门后传来家具摩擦地面的声音,缝隙里露出来的沙发帮,好像在嘲笑他偷摸爬床的壮举。
他整个人都快炸了。
锁门就算了,竟然还堵门?
当他是什么?
防贼吗?
他气呼呼地又回了自己房间,翻来覆去折腾到凌晨三点多才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天整个傅氏集团的人都知道,时间观念极强的傅爷破天荒的晨会迟到了,并带着一脸欲求不满的杀气,让集团内哀嚎遍野。
众人齐齐在群里自发组队@方洛去做月老。
方洛歪在走廊靠着墙呵呵两声。
他更惨好不好?
独虐虐不如众虐虐。
他浑身解数都用光了,奈何少夫人撩不动,傅爷又不给力,他能有个球的办法。
对于这些,苏云皎一无所知。
她正在云城大学门口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