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还挺反动,什么故乡的樱花开了。
赵香梅捂住心口窝,脸一下变得刷白,手直哆嗦,喃喃道:“这是想让我们全家死啊!”
“真够狠得,这是多大仇,多大怨!
这要是得逞了,别说我们三个,就是我的陈青松和陈青柏也完了。”
福宝也恨,它差点就要跟着小怡他们去流浪了。
“大美,快毁尸灭迹!”
“对对对!”赵香梅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马拿到灶坑烧了。
连一个角都烧成灰,才软着腿坐在炕上喘着气。
咕咚咕咚喝了一大茶缸子水,颤抖的心,哆嗦的手才缓了缓。
“福宝,多亏有你。”
抱起来亲了好几口,“走,带你上春苗儿家嗑瓜子。”
冯长喜家。
魏麦苗本来还开心陈青怡上她家串门。
等陈青怡在针线笸箩里拿出来一枚被划花的印章傻了眼。
“哎呀,这,这,这怎么回事儿,小怡,真不是我们家的,你相信婶儿,婶儿天天用这针线笸箩。
从来没看见过啊。”
魏麦苗惊得直接从炕沿上秃噜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哭嚎起来,“这是哪个杀千刀的害我们家,呜呜,这不是要命嘛!”
心里却有点虚,她以为是家里孩子不懂事儿。
拿了老大像章,用针划成这样的,毕竟她大孙子才两岁,啥都不懂很正常。
这就是沈晓梅的高明之处了。
像章选的大众款,几乎家家都有,这时候被人发现毁坏老大像章可大可小。
没人找事儿也就过去了。
就怕有人坏,说不尊敬老大,那就坏菜了,前些年闹得最凶的时候。
有个人挑着扁担上挂着一个雕塑像。
被人说是想勒死老大,然后结局可想而知,现在怕是还在哪个地方挑大粪呢!
不怪魏麦苗害怕。
冯长喜听见动静从外边进来,也是一惊,可他稳得住,“你先从地上起来。”
转头看向陈青怡,“小怡,你是不是知道咋回事?”
他猜肯定是有人想害他家,被陈青怡知道了,特意跑来通风报信。
小怡这丫头心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