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没上学?
哪个和小子吃的饭不一样?当然了,这都不是关键。
关键我孙女像我,聪明……”巴拉巴拉又是一阵自夸。
夸得大家伙咕嘟咕嘟冒酸泡泡,他们也没重男轻女啊。
好吧,有一点点,家里穷,没那么多钱都供上学,要是只能供一个。
那肯定供家里学习最好的小子。
小子以后养老。
哎,再一想,他们家的小子也没给买收音机,顿时酸成了柠檬树。
等想到自己全家也没八十存款。
简直气的肝疼。
五代贫农,该怨谁呢?
陈老太这个装病精,咋命就这么好。
曹大军眼睛转了一圈,凑到赵老头身边,“赵叔,你外孙女给你买了吗?”
见赵老头不说话,就自顾自的说:
“这外孙啥前都不行,对再好也不行,人家还是跟着爷奶亲。”
有的人就是心眼子不正,喜欢里挑外撅。
跟他没关系的事儿,偏偏喜欢插一脚,这样的搅屎棍哪个年代都不缺。
今天整个大队的孙子辈都遭了殃,被家里爷奶各种找茬。
各种不顺眼,一个个哭唧唧,对陈青怡的怨念达到了巅峰。
拿回来的布,赵香梅就留了酒红色带花的,留够做件衣服的。
还有条绒,留够做四条裤子的,她准备给孩子一人做条新裤子。
剩下的都匀了出去。
春苗婶儿,魏麦苗几个关系不错的,也很不好意思的匀了些。
还非要多给钱,赵香梅没收。
就原价匀了出去。
看着吴喜凤抱回家的布,听说不要票四毛二一尺。
石兰花欣喜若狂。
等听到是在赵香梅家匀的。
石兰花一口气没喘匀,是彻底病了。
大年三十都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