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省的陈长波正满脸笑容的接受战友们的恭喜。
杨淑婷和赵佳柔给他搞得降了职,在部队里丢了好大的脸。
偏偏就在刚才,领导在开会时,大大的表扬了陈青怡勇抓特务的英雄事迹。
这可是他亲生的。
给他长了好大的脸,添了好大的光。
陈长波腰板儿顿时挺的倍儿直。
正巧,心情不顺的杨淑婷又跑来办公室,听到这些,紧咬着下唇。
猛地推开门。
眼圈一红,泪珠子哗啦啦的往下掉,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场。
哽咽的说道:“长波,小柔腿和手骨折,遭了大罪。
你这个当爸的明明知道,居然都没告诉我,你还在这儿开心的笑!!
你太过分了。”
要不是听那些老娘们扯老婆舌,她还蒙在鼓里。
呜呜,她的小柔啊,在东北人生地不熟的,残废了又没人照顾。
上个厕所吃个饭都不方便,可怎么办啊,“长波,你能不能给小怡打电话?
让她……”
陈长波紧紧闭了闭眼,感觉快不能呼吸,眼前都阵阵发黑。
眼前的人真是杨家出来的,真是文工团混的风生水起的杨淑婷吗?
脑子好像不太够用,这么多人,一点场合不会看。
一点眼色都没有。
他不知道,有种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只用自己的想法,逻辑和行动来恶心人。
执拗的可怕。
见他不吱声,杨淑婷眼泪掉的更凶了,嘴唇颤抖,“长波,你不打,我打。
我求求小怡……”
扒开陈长波,就要拿起桌子上的电话。
办公室里其他人:“……!!”
心情复杂,不知道怎么形容,有这种家属,也真是一种“福气”。
一时间都很庆幸。
还是家里的河东狮好。
此时正好电话铃响了,杨淑婷手停在半空中,陈长波大步走过去接了起来。
“爹?青松来,那青柏呢……哦,那我知道了,爹你放心。
我分的清轻重,好,我没办好您就来云省打断我的腿。
行行行,您放一百二十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