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姥姥寿宴那天晚上,你也不是被我逼迫的?”
“不是。”他说,“只是情难自控。”
楼晚的嘴唇颤颤地抖了抖,搂着他后背的指尖不由得发紧。
“那……你说的离婚期限由我定……”
“担心你不愿意跟我结婚,不得已出的下下策。”
楼晚心脏猛地一颤,像是被狠狠射上一箭。
酸、痛、甜、窒息等多重情绪交杂着、翻滚着。
她呆呆地看着驾驶位外,昏暗天色下突然而至的细雨霏霏。
她原以为的,只是因为一时错乱,导致他无奈选择,在后来和她生活在一起时,觉得这样也不错,所以产生了不离婚的想法。
却不然,他从一开始就打算好的。
跟她结婚……也不是偶然的。
可……怎么可能的啊?
那么平凡的她跟那么优秀的他,说是云泥之别也不为过。
她和他,在那之前也只见过两面。
那两次的见面,他高高在上的矜贵倨傲之姿都让她清醒的认知到,她和他的差距是多么的大。
也时常提醒着自己。
千万、千万不要有不该有的妄想。
她还是不由得喃喃地出声:“可是……在那之前,我们都不认识的。”
细雨飘进车窗,谢淮谦心头也有些湿漉漉的。
他不知从何讲起,便从头说起,“我也讲不清,那时候对你明明只是好奇,也明明只是心动,就觉得你这个姑娘,莫名就吸引了我的目光。”
“可你是墨蓁的好朋友,所以我不曾冒昧地打扰你,想着,我们有慢慢了解的机会。”
“可当我听说你想结婚那一刻,我未来的规划里突然就有了你。”
楼晚怔怔地看着他。
心脏绷到极致松开的一刹那,脑海里盛开了一场空前绝后的烟花。
她何其有幸,多么荣幸。
谢淮谦垂眸,换了只手,干脆将她从副驾提起,抱到驾驶位上。
楼晚一瞬间有些惊慌,急忙扭头看向车窗外。不知何时,夜色已经降临,停车坪里光线昏暗,车辆无多。
她跨坐在他身上,后背抵着方向盘,面对面看着他。
谢淮谦往后调了一下座椅,甩了甩有些酸麻的双手,重新圈过她的身体趴在自己的怀里。
他往后仰躺在座椅里,“你说想结婚的那天晚上,我找时遇礼把观洲园换了下来,用东岭原本用来建qo的地皮。”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