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号加上江霁这个本尊。四舍五入,基本实现了霸榜。应淮的积分在榜上焊得太死,他篡改规则的能力在规则怪谈里就是bug存在,对青木高中的影响巨大,所以这次也被判定为贡献第一名。这次,漂亮国的首席异能者菲尼克斯没能收到入学通知书,海量的积分让应淮和万年老二更拉开了差距,却让潘森和菲利克斯的差距迅速缩短。江霁的名字明晃晃挂在第九,比守夜人的存在感还高,异能者论坛里关于她的讨论再次暴涨。她每次进入的怪谈不是b级就是a级,贵精不贵多,纯靠脑子就让积分每次跨越式上升,尤其是最后竟然拒绝了一座a级鬼域的管理权。让广大异能者心情复杂。江霁翻了下自己的马甲,大部分都在冷却期。这些马甲创建以后,基本都在轮轴转,冷却期刚过就重新被唤醒,将离季青等马甲初始都是a+级异能者,他们在漫画前期已经是顶尖强者。江霁还能创造更厉害的马甲,但她不太能负担起s级异能者每次的出场费,现在也没有必要。这些马甲的实力可以随着战斗提升。召唤一次马甲的费用不小,高阶怪谈降临只会越来越频繁,为了不让马甲掉出顶尖序列,江霁要不时放出来刷刷怪,顺带锻炼自己的分神微操。江霁目前积攒的十多万人气值,这些是在系统计算出能维持组织的基本运转后剩下的,再攒一攒说不定下次就能直接开个s级以上的马甲。从排行榜来看,刷分还得靠群攻异能。石像鬼这个马甲用白昼换取力量,出场的机会不如季青等人多,但她的能力在适当的场合发挥神效,这次「自杀森林」一战直接跨越了几位同僚。守夜人的出现,各国的排名集体往后挪了挪。积分榜只记录前一万人。上面的名字不区分生者和逝者,逝者的积分不会再变动,很快就会被后来者超越。格温妮斯已经被挤到五百名后。但漫画后期,从第一页往下数的一座座墓碑看得人触目惊心,迟迟没人赶超,都死得差不多了。不过……江霁多看了几眼第五名的殷竹越,这位京都一队的队长倒是意外坚挺。这人的好运让江霁都眼红,如果每个世界都有一个气运之子,这部漫画的必然就是这个殷竹越。每次进入一个怪谈,他都能找到怪谈关键的诅咒物,总部前期20的诅咒物都是他找到的。阿金在他面前,显得像是漫画家的弃子。而殷竹越自身的实力也不差,几次替总部解决掉棘手的怪谈,年少轻狂,意气风发,自然而然地将应淮当成了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总部并未过多插手他的好战情绪。年轻人嘛,有竞争压力,才有前进的动力。*桐花市调查局,分局长办公室。聂从南坐在办公桌后,身后站着秘书。头顶的灯光显得他头发有些稀疏,他的身体往后微微靠着,正神色严肃地看着面前一黑一白的两人。一个刚出外勤回来,身上冰冷的气息还没散去,另一个上着班被叫过来,诡防院和调查局离得近,楚修宁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福尔马林味道。“你们两个是最后离开鬼域的,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了,都说说吧,你们最后看到了什么?”应淮看向楚修宁,楚修宁看向应淮。前者耸肩,“我杀完黑衣校长就下班了。”听到广播就意味着任务完成,没有再逗留的必要,路上解决了几只蠢蠢欲动的诡异。当然这就可以不用说了。应淮说:“报告里应该已经写得很清楚了。”聂从南疲惫地捏了捏鼻梁,桌上放着其他使馆递来的函件,他都还没回:“在直播关闭前,江霁的身上没有受伤……并不是总部在怀疑江霁,我们已经将她视作了同伴,只是其他国家正在施加压力,想要搞清楚之后发生的事情。”聂从南实在头疼,扶桑的表现得最为激动,强烈要求全球联合调查局抽调异能者去提取江霁的记忆,被华夏想也不想一票否了。总部的意思是不必搭理那些跳脚的家伙,只是他们也需要了解当时的情况,确认对外的口径。应淮专注地想了想,“青木原森林和青木高中联系紧密,青木高中的污染源被清除,青木原森林也跟着发生异变,可以理解。”说着还自己肯定地点了点头。“什么叫可以理解?”聂从南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我信你,你猜全球联合调查局和其他国家信不信?自杀森林能解释,那些隧道,公交路线上的猛鬼海湾和新月旅馆怎么说?也被误伤到了?”楚修宁皱起眉头,“我离开前,自杀森林已经彻底乱了,富士山喷发,吞没了森林,周围的鬼域也被波及,鬼门关都被岩浆融了一半。”他摸了摸衣服口袋,手里放着一颗糖,外包装上还有干掉的血迹,“这是抑制污染的东西,江霁没有吃,当时自杀森林的污染和腐蚀严重,她自己捅自己一刀,应该是为了保持认知清醒吧。”应淮觑了一眼那颗榴莲糖,诚恳地提议:“下次可以不用给这么小众的口味。”楚修宁点点头:“我会注意的。”画面难得的一派和谐。聂从南太阳穴青筋一跳一跳,这时他旁边的秘书忽然出声,“楚院,你在报告里提到供奉邪佛的神秘组织,总部已经安排下去追查他们的行踪。这个组织行踪诡秘,存在历史悠久,信徒众多,之前曾在几个偏远市人为地散播灾厄,而后让该组织的成员出面解决以牟取市民的信仰。但他们的手段血腥,获得信仰后并未救赎那些信众,而是扒皮抽筋制作法器,或者残忍地制成诡异,组织成员有几次被我们的人抓住,每次来不及审讯就离奇死亡,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秘书道:“之前的漂亮国干涉下,该组织并未被全球调查局列为邪恶组织,只在境内被通缉。”“发现行踪再叫我。”应淮站得累了,看了看斜后方,拖来一把椅子,就要准备坐下听他们唠。“捉住的话给我留一个。”“一定一定。”?怎么就开始分赃了?聂从南气得拍桌:“拱出去!”一天天的,没有一个省心的。两人同时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