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陆峰简短的说道。
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不须得再问些甚么了。
法力如同是山泉一样,从他的“颅顶轮”滚下来,白玛不在身边,却是缺少了些作用,她在身边,可有可无,不在身边,却恰恰缺少了这样一個坐骑在旁侧,须得他自己如奔马一样行走。
难道还须得降服一只“厉诡”?亦或者是再降服一只“野神”,当做坐骑?
这却有些奢侈了,寥寥几句,陆峰便对于那位达萨玛得了大兴趣,应那位达萨玛或许早就见得了这一幕,所以实质上,巴图温都苏台吉亦不过是一位前来带路和传话的人,真正能够去争夺法性的人,可能就是他和哲不汗。
止无管于哲不汗是如何知道“大莲花座呼图克图”的法性的,陆峰都不须得知道这件事情,他止须得跟着哲不汗走即可。
他都不须用神通,就能看到和嗅到了哲不汗的马队离开的方向。
但是叫陆峰在意的是,看哲不汗走的方向。
赫然是冲着阴山的方向。
但这阴山,诡谲甚多。
陆峰望着那座铁山,他明显能感觉得到,哪怕是大日如来的法性照耀在了这铁山之上,这铁山都带着一股森森然的不祥气味,陆峰叫巴图温都苏台吉停留在了这“乌拉站”里头,带着巴图温都苏台吉去,止不过是多了一个拖累。
不过也不能放巴图温都苏台吉走。
他还须得和巴图温都苏台吉回去。
不说其它,止一位阿东萨玛,就值得她回去。
她是一位达萨玛,亦是一位年长者,她的智慧和草原上的海子一样的深邃,陆峰便要对她请教一些知识。
甚至于,她须得知道一些年长者的秘密。
因此,
他巴不得这位萨玛越长越好,若是一位年长的老奶奶,陆峰那就更是欢喜,陆峰有一种感觉,那便是这位达萨玛,其实亦是在等他!
越是往那阴山处走,陆峰就越是感觉一种“不自在”,那一座阴山,不是他应去的地方。
……
大日高悬。
佛法浩荡。
青烟如云。
扎举本寺。
陆峰一夜未归,在庙子之中却无激起来甚么波澜。
止“永真格贵”这样的身份,不须得点卯。
故而如此,一夜不归也不是甚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