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鹏缓了口气。
“你说那个蔺暮辞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前前后后不下五批的杀手,怎么全部都有去无回?”
童玖无语,有没有可能人家身怀绝世武艺?
“属下不知。”童玖摇了摇头,把自己的猜测隐瞒了下来。
“真是麻烦。”刘长青皱了皱眉头,“对了,那些官员都跟他们说好了吗?”
童玖颔首:“和以前一样,已经说好了。”
闻言刘长青冷笑一声:“哼,我倒要看看这次他蔺暮辞怎么解决。”
“那我先退下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童玖愈发觉得,刘长青根本就配不上水匪头子的地位。
“去吧,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刘长青道。
“是。”
说完,童玖欠身离开了主楼。
此时,钦差衙门内。
众多官员坐成了两边。
一边是以蔺暮辞为首的剿匪派。
另一边则是还站在刘氏一边的官员。
没有中间派。
蔺暮辞坐在最上方,身穿钦差官服,神情肃然。
“蔺大人,不是下官不愿,实在是力不能及啊。”一名官员朝蔺暮辞作揖,苦着脸道。
整个南方官员组织错综复杂,兵备道,分守道以及分巡道之下的知府,同知,推判,再往下有知州,知县,主簿等。
陆明泽是兵备道的佥事,但剿匪牵扯的可不单单是兵备道的事情,分守道和分巡道都是要参与的。
然而,当蔺暮辞真实和地下这些官员谈到剿匪的事情时,他们却开始一个个推脱。
“怎么?你一个同知,连这些事情都做不了吗?”蔺暮辞问。
“回大人,恕下官实在是无能力为。”这名官员边摇头边拒绝。
“陈维旭你糊弄谁呢?防御守势这块你最有经验了。”蔺暮辞一旁的一个林姓官员说道。
“你这就是在捧杀我了,如果我最有经验,又为何只是一个小小的同知?”
“你……!”林姓官员欲再争辩几句,被蔺暮辞制止了。
“你呢?”蔺暮辞转向一旁的另一个官员。
那官员一紧张,立马摆手。
“大人,下官不行啊,原本负责分巡道事务的就不是下官,下官不过是个主簿而已,下官的上峰都被大人您杀了啊。”那官员也诉苦道。
蔺暮辞在集体“罢工”的官员们身上扫视了几个来回。
那些官员们眼神闪躲,却依旧不语。
这段时间,蔺暮辞为了在民间竖威信,一下子杀死了不少官员。
而朝廷任命的官员们还没有上任,很多现任官员对蔺暮辞破有微词。
一方面对蔺暮辞的信心不够,一方面自己原本的工作量一下子加了数倍。
连手上的工作都处理不清楚,又谈何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