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妄气势汹汹的回到公寓,黎簌簌迎上来,看到他脸都白了:“怎么了,谈得不愉快?”
“司寒庭就是一个醋坛子,非要吃我的醋,故意在我面前秀恩爱。”
姜妄气得咬牙:“那是我亲妹妹,他至于吗?”
黎簌簌没想到两个大男人因为这件事闹成了这样,她抬手,接过姜妄手里拎着的点心盒子:“又不是第一次了,也只有你,次次都上当。”
姜妄还是气不过:“不行,下次我们一起秀,谁都别想踩在我头上。”
黎簌簌无语:“……”
她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端着一杯咖啡,递给姜妄:“好了,别生气了,咱们看看日子,赶紧领证结婚。”
姜妄想到结婚,瞬间开心:“好。”
……
晚上,司寒庭去了书房。
姜岁岁给时笙打了视频,寒暄了几句,切入正题:“叔叔是不是最近在接触城北拆迁的项目?”
“你怎么知道?”
“你难道有未卜先知的功能?”
时笙靠在沙发上,身旁的陆星河出了院,身体逐渐好转,最近已经出院了,此刻正捧着一杯牛奶,喝得津津有味。
“你查过这个项目吗?”
“查了,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官方文件,初步估计,起码投入百亿,我爸已经在联系银行了。”
时家有钱,但想要一下拿出上百亿现金,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笙笙,这么大一笔钱,还是再等等吧。”
姜岁岁十分委婉:“城北拆迁的项目只是小道消息,如果贸然投资,万一失败了——”
那样一来,时家没有活路了。
“我也劝过我爸。”时笙也有些无奈:“你知道的,我们家虽然有钱,但是圈子里都把我们当成暴发户,我爸卯足了劲,想要用这个项目证明能力。”
时家能走到今天,第一桶金是拆迁换来的,但后来的资产,都是时家夫妇打拼而来。
圈子里瞧不上他们这种暴发户,表面恭敬,背地里戳他们脊梁骨。
姜岁岁深谙与此:“笙笙,我并不是阻拦,我看过这个项目的资料,有几个环节,你再好好查查,千万别大意。”
时笙发现了姜岁岁的异样,“岁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消息?”
姜岁岁很少过问时家的事情。
这次这么关注城北拆迁的项目,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