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一个月,郁清几乎每晚都抱着脑袋,对着语法狠狠地头疼,悄悄打量旁边的严师温择叙,嘟囔道:“你这人怎么还会日语啊……”
温择叙翻阅材料,点了点她的习题册,漫不经心说:“因为爸是日语老师,我从小学。”
“这么多语言你偏不学,非要学日语。”郁清不满撅嘴。
主要是温择叙真的很严格。
不像教她六级那样温和,对她的学习进度捏得很紧,郁清能理解为什么,后面她要提前出国去上语言班,到时候就要一个人生活,如果连日常交流做不到,简直是寸步难行。
说得好听学习归学习,郁清晚上睡觉郁闷地抱着被子,惦记今晚单词听写本上的一片红海。
温择叙躺下来,郁清往外挪一点。
感受到温择叙又往她靠,郁清蹙眉说:“温老师,注意一点分寸。”
温择叙把人连带被子扯过来:“你再卷被子,温老师盖什么?”
郁清:“都自称老师了,自己睡一个被窝!”
而温老师偏不,不仅睡到“学生”的被窝里,直接不客气地把“学生”睡了。
更是不要脸逼着她喊‘温老师’,直到快要把嗓子喊哑,他才满意放过她。
等到房间的一切消退,郁清踢开被子,往空调出风口靠靠,拉开身上的吊带睡裙,绑起黏糊糊的头发,抱着膝盖,大口呼吸。
温择叙手流连在她背后漂亮的蝴蝶骨,惹来她眉头紧拧。
郁清叹气,低声说话:“我是不是压根没有语言天赋啊?都和你学一个月了,五十音还总是念错。”
温择叙本想安慰她,话锋一转,她说:“我心里觉得挺容易的,是不是和你学效率太低下,才会这样?”
温择叙:……
他的宝宝,真的很完美做到不内耗自己,责怪他人。
挺好的。
温择叙:“让爸教你?”
郁清:“我怕老师。”
温择叙:……
郁清靠在膝盖上:“完蛋了,我要怎么办啊!”
“我下周还要去上班,忽然觉得我事情好多。”
“画漫画、上班、学日语。”
温择叙安慰说:“语言不着急,周末去一次就好,先上班,漫画的事不用怕耽误,不是又招了一个助理?”
郁清看着温择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