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糊着层东西,确实难受。
这两天去上班,同事都嘲笑她说是不是准备去唱大戏了,还是被压榨得太厉害了,暗戳戳打趣她。
下楼吃完饭,陆怀湛坐在主楼,禾禾坐在他旁边,面色平和地给小丫头夹菜,全然不见刚才一脸不待见她的模样。
这几天每天下班,除了看到她那张锅盔脸时黑脸,其他时间陆怀湛没什么异样,甚至称得上情绪平和。
晓宁觉得这一切归功于叶榆每天自觉下班回云庭。
不排除上述原因,事实如何,当事人心里清楚。
陆怀湛是个很有计量的人。
和季书铭、裴以朗不同,叶榆主动避开的人,即便对方再往上贴,只会惹她反感。
一个乳臭未干的学生,不必放在眼里。
饭后,陆怀湛叫叶榆去书房,把人叫来,自顾自处理工作,将她晾在一边。
直到叶榆耗不住,他才问:“什么时候能处理好,心软成不了大事。”
他是学校股东,有权利过问,甚至他现在可以是以领导的身份过问,而叶榆必须做出让领导满意的回答。
但她没有。
“应该快了吧。”
“那这样说,我还需要看几天你顶着锅灰头在家里晃悠。”
叶榆还是干巴巴答:“快了。”
陆怀湛抬眼看她,坐在离他最远的软椅上,低着头。
“过来。”
他把叶榆扯到腿上,“现成的法子,想不想要。”
叶榆自然想,但眼里充满警备,“条件?”
明人不说暗话。
陆怀湛难得笑了,“还算有脑子。”
他话说得露骨,“我当初要你,除了你脑子里现在想的还能有什么条件。”
他是个欲望很强的人,他有资本,有条件,想要便取,没什么不对。
叶榆垂眸装死。
还没装够,人就被放在了书桌上。
叶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疯了?”
后背隔着层薄薄的家居服,冰凉的石面触入肌理,前身是他炙热坚硬的胸膛,冰火两重天之下被钳制身体。
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