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亲爱的,若是放任雪花一片片坠落,满天苍茫,大雪会掩埋掉我们曾经发生的一切吗?
毕竟他们总不可能一辈子都这么内耗下去。
总要有一个人先迈出离开的那一步。
——
时玖凛猜的不错。
江池渊最初确实是有用水声掩盖哭腔的意思。
只不过他要面子,眼泪刚要翻涌起来的那一刻便重新咽了下去,除去眼尾那抹湿意依旧外一颗眼泪也没掉。
可这不代表他不会难受。
他不想给自己留遗憾,也是真的有在用尽全力去追赶时玖凛的脚步。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胆怯些什么。
他的爱意无论再怎么虔诚认真对时玖凛而言似乎也和垃圾没什么区别。
他也并不是什么躲在幕后默默奉献不求回报的假圣人。
他巴不得时玖凛能和自己一样越陷越深。
为什么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却还是碰不到他的心。
似乎不管过程如何都只有他被刺伤的份。
一如往常。
他刻意在浴室多待一会儿,在确认时玖凛彻底睡熟,不会被轻易吵醒后才小心翼翼打开浴室门。
很轻的一声响。
没什么的。
充其量也不过是被刺伤刺到形成习惯而已。
被利用而已。
况且这是他心甘情愿的,着实是没什么再去责备时玖凛的资格。
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块刚用水打湿的毛巾。
他虔诚至极,垂眸轻轻擦拭时玖凛胸口。
又没控制住手,用指腹狠狠擦过胸口曾经被穿刺的痕迹处。
时玖凛确实是睡熟了,就算是被这么对待也没有发出一声闷哼。
只是身体下意识的本能仍旧没有被磨灭。
江池渊眼睁睁看着那两点逐渐充。血挺立。
一种很奇怪的成就感。
至少除了自己外还没人能这么对待时玖凛。
至少他还不会对别人敞开双腿。
那么多人觊觎的身体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是按照他的喜好一点点打磨而成的。
最起码,他在时玖凛心底必然会与其他追求者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
无论是好是坏,他都知足了。
本来也不该太贪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