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遗憾的是,外训的冰舞这次不参加。
因为直播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北美那里不太支持,而且时差影响也不怎么合适。
首钢这里抽签结束,就下一个赛场,一直到最后的最后。
时间挺长的,一个赛场的四个项目就得几十号人去抽,硬是搞了快两个小时。
由此可见,参与者甚多。
还有人抽完签后玩手机:【姐妹们我出息了我居然能出现在直播里了!】
这是本来拿滑冰当爱好,没想到现在居然来参赛的。
到此一游也罢,扎堆凑热闹也好,生活的动力就是需要这些起伏才能产生,对一件事情的持久热爱也总是有着源源不断的事件发生,才会继续下去的。
可以预见,这场与去年截然不同的钻石表演赛,它或许没有上次那么高难度的精彩,但绝对不会丧失精彩。
这是一场由国家队高水平运动员、注册运动员们、业余爱好者们一起参与、建设的比赛。
出乎张简方设立这场比赛的意料,但并未背离初心。
因为他当时想要的表演赛,目的就是从严肃的比赛里跳出来,发现花滑的别样乐趣。
2020年八月份钻石表演赛,从它筹备的最开始,就已经做到了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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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爱好者们的一周跳、两周跳不同,省队、俱乐部的参与者们,在这场比赛里是向大家报备自己的训练进度,而国家队这群人则是对外进行的技术难度展示。
不是所有的运动员都参与进来了,但这些人,她们代表着的就是整个花滑队伍的梯队建设情况。
2020年了,离2022年2月不足18月,时间很紧张,如果想要在冬奥拿到好成绩,现在的高难度运动员水平就需要达到世界前列才行。
于谨没当场边的教练,他跟一众人坐到了解说区。
这边有专门的几个摄像头,收音也收得漂亮,主要就是听教练们唠嗑。
一开始还没几个人发觉这个好地方,因为正经的解说有专门的开关设置,在选背景音里,就能选择要不要听解说。
于谨他们就是占了这么个解说旁边的位置而已,没有真正被归给官方提供的“解说音”。
还是有人点开后截了片段发网上,一群人才过来找的。
“你直线加速啊加速啊你拐什么!哎你这个左推的毛病!老汪你看看你教的什么学生,这都跳成什么了!”
“发力要垂直!这是s是s哎你不要……不是你这个轴怎么每次都这么斜,你肩背打直啊!”
“你下次我跟你说,你别急着让他练了,你先去把那基础课程资料给学一遍,孩子是好孩子,就是给你霍霍了。”
“你这话怎么说的?就你能!你看看你带的,这滑行什么鬼,这曲线糊弄鬼呢?怪不得f错刃,你别跟我说浅内刃,你有本事去大翅膀跟前说浅内!”
他们吐槽起来也是毫不留情,而且因为学生都在场上,一个个指着对方的鼻子就骂,嫌弃的还不是学生,而是废物教练。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没带铭牌,又没什么标记,说话时收音还都混在一起,加上有的人方言浓厚,导致这个频道里的声音乱糟糟的。
北方的观众听着倒没什么困难,因为他们这群人要么是东北的,要么已经被东北话腌入味儿了。
对南方的观众可能就不太友好了。
没字幕,真的很累。
【求求了给个翻译】
【舞了嚎疯是啥啊,你们能不能戳个翻译在这里】
【方言,绝对是方言,我就说,东北话它不能是普通话】
教练们组成的解说区,很快就超越了真正拿证的卓铮等人勤恳工作的正儿八经解说,成为了这场比赛之外的第二大亮点。
第一大亮点其实不是跳跃大赛本身。
而是,丛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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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赛场在连线直播时,丛澜她们就会获得休息的时间。
如果在正经的赛事里,她们会去后场维持热身状态,但这场比赛不一样,它没有成套的节目,也不必做一些什么复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