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承德训练挺好玩的,这边本来说是十月份再开放,但因为想做测试,所以就分批安排项目过来了。
丛澜她们是第一批,之后短道冰壶都会过来。
一开始,内场的冰面还没搞挡板,所以入目所及全是冰,超大!
滑冰时候的定位倒不麻烦,因为外圈大道的冰层下面漆面有赛道,内部这圈则是漆了标语什么的。
不过还是有点不太方便,一摔就能摔出去好远。
丛澜翻了个身,躺在冰上:“我感觉自己是个球。”
不是圆的那种,是冰球他们推着的小黑盒子——那种扁扁的橡胶圆盘。
于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回响:“哎哎,躺地上耍赖那个,起来了起来了!”
所以后来挡板就位,场地一下子缩小好少,摔出去也不担心得跑好远了。
室内的空气流转做得挺好的,比首钢那边还强,后面的设备室看上去科幻感十足。
来这里的制冰师和一些工程师,丛澜看到了老熟人,gs的科研人员也过来了几个,早先在这里负责设计ai和科技设备的安装。
说到这里,gs确定会进入冬奥赛场了,但这个名字据说上面不是很满意,觉得还是要起个中文名。
张简方在操刀把gs的部分内容改成短道的赛场ai,这没什么难度,只是那边的裁判可能不太欢迎。
他想了想,也没必要什么都ai。
所以他预备直接拆gs的高速摄像机过去。
顺便派人去isu的短道那边学规则,因为他接手后才发现这群教练连每年新规都搞不懂,一个赛季结束了都不知道自己人到底哪里犯规的。
张简方:???
这熟悉的感觉。
花滑这边新规出来三天就有翻译版本,一周内就原文+翻译凑齐开会,都形成惯例了。
再去瞅瞅短道他们,张简方恍如隔日,往事历历在目。
他没想到,大家的毛病犯得真就这么一致。
央视那边也在研究超高速摄像机,张简方过去看过,大概率会运用在大道上,并非没钱多造一套,而是它对场地的要求比较高,短道这边更激烈容易对场周造成冲击,不符合它的使用标准。
但花滑这里的人已经过去做交流了,摄像机非常重要,双方结合研究出来适配短道的也不是难题。
花滑和短道这里,如果真的出了配套系统,就得改个还不错的名字。
目前张简方比较喜欢的,gs改成青女,短道未曾落地的系统唤作乘黄。
都是神话故事里的存在,青女主掌冰雪,乘黄以速度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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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河北回来,丛澜又喜提二十一天隔离。
被捅了鼻子后她咳了半天,然后被防疫人员一脸谨慎地问最近发热了吗。
丛澜:“……我只是嗓子有点痒。”
说是刮扁桃体就好,但很多来检测的一线人员都是临时培训的,而且各地标准不同,所以大家的手法都有差异。
丛澜现在经常嗓子难受。
对方还是要求再量一次体温。
运动员的隔离跟普通人不太一样的一点是,他们会定点被拉走放风。
也就是全副武装拉去训练场地,照旧安排每日的正常练习。
练完了以后消毒,再离开,回到那个隔离的地方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