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沁伊大失所望:“什么嘛……”。。
秦泽下了车,绕到副驾驶,把怀抱递到秦沁伊身前。
秦泽笑道:“走了。”
本是一处无聊的光景,因为有了秦泽,所以倒也变得不是那么的无趣,于是秦沁伊就笑了,她一脸窃喜的将自己送到秦泽怀中。
秦沁伊:“好。”
秦泽“诶哟”的一声,将秦沁伊抱了起来。
荒野空旷,没有林,风肆虐起来,冷的彻骨。
秦沁伊朝秦泽怀中躲了躲:“到这儿做什么。”
秦泽:“随便转转。”
秦沁伊奇怪的看着秦泽:“随便转转?”
没多说,但秦沁伊的脸上却写着怀疑,因为她不觉得秦泽是个会经常无意义事情的父亲,相对于真的是随便转转,秦沁伊还是更倾向于秦泽不想道出实情的事实。
秦泽来到庭院的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秦泽:“来了。”
声音很轻,算是打招呼了。
秦沁伊奇怪的看着秦泽:“有人?”
因为这里实在是太破旧了,甚至都不如秦泽住的桥洞子,这很难让秦沁伊相信这是个能住人的地方。
秦泽不语,推开门。
这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刺耳的很,给人一种脆弱不堪的感觉,就好像这门是挂在上面的,随时都能破碎。
秦泽迈进去,来到庭院的中央处,然后两眼凝望着四周。
不敢想象,没有人住的房子竟然会破旧的这般快。
裂缝的墙壁,那是因为地面上的杂草,顽强的生命力甚至能让他们在墙壁中细微的土壤生根发芽,强壮的根茎就连水泥都可以挤破;
满地的杂草,虽然是冬季,但寒冷并不能完全带走它们的生命,它们的根茎还在这里,它们没有死透,等春风拂来时,它们会再次野蛮生长;
房屋那破碎的玻璃,这是因为常年的风化以及气压导致的,玻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坚固;
碎裂的瓦片,你无法想象在半空中的瓦片会这样碎掉的,谁人能到这荒山野岭来转门打碎几个瓦片再走啊?
秦沁伊抓着秦泽的肩膀,轻声道:“这地方有什么好的?”
秦泽没说什么,只是将秦沁伊放下。
秦泽说:“等我一下。”
秦沁伊不解,一脸疑惑的看着秦泽。
秦泽挽起袖子,走进屋子;再出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尖锹和镐头。
秦沁伊看到秦泽在庭院里除草,一脸不解的问:“为什么?”
秦泽轻声道:“这草生命力强……”
秦泽说这话的时候很吃力,因为他在用力拔草的根茎。
伴随着秦泽猛地用力,草的根茎被拔了出来,如果不拔出来,你真的很难想象它那么细的颈竟然能有这么大的根,被拔出来的根竟然能带碎周围七八块砖头,由此可见这草的根在地下覆盖面积有多广。
拔出了根,秦泽讲话才轻松了些:“你看,这草根蔓延很快,不清出来,明年这墙就倒了。”
秦沁伊:“我的意思是,这里的草为什么需要你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