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的是,她还骗别人说他是她的金主,害自己也身陷囹圄。
戏子气不打一处来,突然好后悔自己做好心人,大晚上的跑来江边,想挽救她。
若思自知自己的错,错得太过于离谱。
她没有央求戏子,只是看着地面,哽咽着解释:“戏子,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赌博,我不该做违法犯法的事,一切都是我三观不正,是我爱玩,是我贪得无厌,是我下贱,是我卑鄙,我是一个该被千刀万剐,不值得被原谅的人。
我也知道,我不应该报你的名字,把你也牵扯进来,可是,我只是一个酒吧营销,我真的找不到可以依赖求助的人了,你那么富贵,一定能帮我,所以,我只能找你,你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不过是本能对生存的渴望,我期望我,能渡过危机,好好的活着而已。”
“希望你,能理解我,呜呜”
若思又哭了,哭得伤心欲绝,肝肠寸断,哭声都压不住她对活着的渴望。
戏子真的好想踹她两脚,让她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是有多愚蠢,多笨蛋。
好想打她两巴掌,让她清醒清醒。
她的行为实在是太可恨了。
但是又没办法,若思也是他后宫的一员,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丢下江吧。
看着若思在眼前匍匐哽咽。
戏子感觉胸口好压抑,那种无路可退的压抑,让他特别的难受。
他向围堵的小混混吐了一口气:“说吧,你们要怎样才能放过若思?”
刀疤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褶皱的纸,丢到戏子的手上。
戏子将褶皱抚平,摊开。
里面写着“若思借款100万,有若思的签名画押。”
戏子吓了一跳。
虽然他条件还不错,但是也从没有一次性向他人借过大额的钱。
戏子忧郁的望向若思,难以压抑心中狂澜:“若思,你,,借了一百万?”
若思听到一百万,万分痛苦涌上眉头,用手捂着心口,痛苦不堪的匍匐在江边的湿地上:“我,我只是借了五十万。五十万是利息,他们逼我签一百万的借条,否则……呜呜……”
这简直就是诈骗。
根本就不是什么高利贷。
但是,看着眼前围堵的人,戏子和若思似乎没有什么退路了。
戏子问刀疤:“现在,明显是若思没有钱还你,你要若思怎么做?”
刀疤嚣张的说:“这个女人说她有金主,让我们找你做她借款的担保人,只要你签了担保协议,我们就给她时间去筹钱还款,否则,就地处理。”
担保人就是,债是若思去还,如果若思还不上,就由戏子来还。
相当于,戏子间接欠债。
戏子看了看若思,又看了看手中的纸。
他和若思的关系似乎还没有到帮忙承担一百万债务的份上。
况且,他现在的支出全靠家里人的支持,他一个月也就二十万的零花钱,他要不吃不喝五个月,才能攒下一百万。
最重要的是,高利贷公司随时有变化,危险无时无刻不在,他真的不想沾染这些东西。
戏子直接坦白:“如果是三五万,我可以帮忙担保,但是,一百万太多了。我能做的就是现在给你伍万元,你给点时间缓缓,若思来解决还款问题。”
他和若思的关系,他只能帮她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