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们转移地方了,接下来瘟疫之源会被揭晓,将全部推到兵部尚书罗簿身上。苍九黎回到巴郡的第二日就自尽了,留下的绝笔信中交代了他是如何杀害贺文格的,以及他的忏悔。巴郡同南朝算是和解了,淮北王带着余宴已回到都城。”
荣微尘将秦茫所晓情况,尽数告知梁承影。
看来巴郡边境战事并未被成功挑起。
陈联只会更加谨慎地将罗簿收入囊中。
“若是可以,她让你尽快赶到北境,目前北境局势不甚乐观。”虽说西南边境并未用到北境过多兵力,但胜利必须尽快打出,给陈勉一个可以大肆审判梁承影的机会。
眼下巴郡不再追究南朝过错,北境未讨到好,自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秦茫唯一失算的就是,巴郡同南朝的边境战事未起,北境便不会再看准时机。所以原本估算的三日,便可能不作数了。
梁承影闻言起身,她总是食言。
“知道了,你准备一下。”
这边江吟行刚见徐如安画好花朵,一扭头就看到梁承影站在院口,视线胶着在徐如安身上,她腾地站起。
“承影表哥,我回避!”
她誓死不做电灯泡!
江吟行甚至还贴心地将院门关好。
“怎么了?”回应她的只是梁承影无言的拥抱,徐如安不难猜出她要去做什么,她将头依偎在梁承影锁骨处,闷声道:“不准再留疤了,回来我会检查的!”
“好,任软软检查。”
梁承影低头挑起徐如安的下巴,轻轻将唇覆上,单手将她的后颈往前带,直到两人都喘个不停才结束这场不舍的离别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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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去,不知在软软生辰前能不能归。
“如安妹妹,你与承影表哥吵架了?”江吟行压低声音问道。
“没有。”
啊?不可能吧。
那两人中间都能再坐下两个她了。
其实饭前,小珍曾告知过徐如安关于之前鬼鬼祟祟那人之事,她说那人好像疯了,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别杀他”、“车骑将军是女子”、“再不赌了”。
新婚之后第一天,小珍就曾见过徐如安手上的红痕,车骑将军怎会是女子。不过她告知徐如安此事之后,能明显感觉到两人生分了许多。
莫不会,是真的吧?
皇宫之内。
“启禀陛下,流民瘟疫似乎只是个幌子……末将查到了一些东西,足以证明此事同兵部脱不了干系。有些官员,竟然试图通过此事敛财,若非神医谷的弟子今日查出纰漏,证实那‘瘟疫’实为药材所致,怕是陛下仍被蒙在鼓中。”
陈勉沉下嘴角,目光如炬地听着褚天赐的汇报,尤其是在看到铁证如山之际,他一怒之下将手旁的茶杯给摔在了地上。
不仅响声刺耳,茶杯也四分五裂。
碎片连同茶水一同溅起。
褚天赐连忙下跪。
好啊,这南朝到底是姓陈,还是姓罗?
他吞这么多的钱财,是想有一日造反吗?
“去将…罢了,朕倒要看看罗尚书,要做何事,将兵部侍郎召来。”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