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她倒是有意思。
“如安,不如跟着承影,一同叫我秦姐姐?”这门亲事,她看非常行。
“秦姐姐还没说为何?”
“自然是她背负了太久,我总要替她测试一下盟友的可信任程度。”承影好像很喜欢她,可真相总是难言,一张口能传千万人。
也许有一天,她会主动坦白。
可惜,变数太大了。
“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知道。”秦茫将她今日所拿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在徐如安的目光之中,藏入她俩的床榻之下,待她离开前,与徐如安轻声交代道:“承影休沐回来后,请帮忙告知还有另一条路。”
“还有何问题吗?”
“秦姐姐,手腕上的那条墨蛇,长不大吗?”
她此言引起秦茫一阵轻笑,还以为她好奇什么呢。于是她望着手腕上的那条墨蛇,仿佛陷入沉思,顿声道:“故人相送,长不大的。”
或者说,她并不想让它长大。
……
“左贤王,您此番部署实在巧妙。那群南朝杂碎定然想象不到咱们这次的策略,以退为进。”他们一直被那群南朝杂碎当作只会前进的莽夫来着。
“对了,左贤王您请看,这是战利品。尤其其中这把剑,做工精湛,您……”
“咳咳咳。”之中有人咳嗽不休。
怎么了?他只是瞧左贤王用弓不利,让他用剑而已。
“行了,都出去准备吧。”
那些战利品,仍留营帐。
“你刚才一直咳什么咳,我一片真心,都被你咳没了。”
“切,你啊,应该感谢我。你不知道左贤王最不喜的兵器,就是剑吗?”
“啊?为何?”
左曼金垂眸望向那把剑,仿佛回到了彻骨生寒的那一日。
父王下令策反,屠尽月其氏。他不愿,便狠狠挨了他一脚,左曼庹怒其不争:“左曼袭小你两岁,不知比你强了多少倍。”
“为何要全数屠尽?”她们明明没有做错。
“若不屠尽,后患无穷。”
他被关在卧房,静待月其氏的鲜血流尽。
突然,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他们将一名满身血污奄奄一息的女子丢进,“左大将有令,一炷香之内将她亲手杀掉,否则便同她一起死。”
一把无剑鞘的剑于地面碰撞,发出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