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的女疯子盯上,他真是倒了血霉!楼青茗轻笑一声,也不再打趣他,背起昏迷不醒的月俏真人,与福鹤一齐踏上传送阵纹中心,这才取出灵石打入传送阵。山崖之上,随着传送阵中走出来的炼气弟子越来越多,有不少修士都在其中找到了自己宗门的弟子。“年师妹,其他人呢?咱们宗门就剩下你自己?!”“六师侄,小七呢?”“不是,为何我宗门的弟子一个都未出?!”……朝袅密林中,修士们群情激昂,吵吵闹闹,很多人都对出来的修士人数不满意。翁笑焦急的声音还在回荡:“我小师妹呢?我小师妹她人呢?”“翁师兄,您先别着急……”“翁师兄你听我们说……”“我不着急个屁!你们快说我小师妹人哪儿去了。”百炼宗一位妖娆女修嗤笑:“哪儿去了,肯定学艺不精,陨落了呗。”翁笑心情神烦,平常时候还能遇人三分笑,现在连笑都提不起精神,厉着眼神就回瞪过去:“你说什么?”“我说啊,有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实力不行,还白占着亲传弟子的资源。你看你们宗门连外门弟子都出来了,她却消失无踪说明了什么……”“翁师兄你别激动……不对,是楼师妹!”“楼师妹!”“楼师妹!”“翁师兄你快看,是楼师妹,她出来了!”百炼宗的女修表情一僵,转头去瞧,就看到一位稚龄小少女正背着月俏真人,在一只断了一只翅膀的福鹤陪伴下,踏出传送阵。“小师妹!”翁笑眼睛一弯,面上表情迅速变为喜气洋洋,抬脚就飞迎上去。巴延也舒出一口气,看向一边镇定的贝献,挠头解释:“我们刚刚就想说,楼师叔她带着月俏真人,可能出来得有些迟。”贝献表情有些微妙:“她是怎么办到的?”巴延摇头:“我们四个当时没有进那白塔,不是很清楚。”事实上,就连进去白塔的,也没有人知晓。“后来楼师妹带着月俏真人出来后,一直在为给传送阵添加嵌套坐标,忙碌于推演,也没来得及问。”贝献:……看来他回去以后得多多安慰下小师妹,摊上这样一个难打的对手,她真是太难了。霍征一直站在传送阵旁,他感觉自己等了许久,但其实前后没有多长时间。一看到楼青茗背着月俏出来,就闪身移至她身边,双手一探,将她背上的月俏真人揽入怀中,探上她的手腕:“她这是怎么回事?”楼青茗大着胆子与霍征传音:“月俏真人应是正在被夺舍。”其他人听不到楼青茗在说什么,却明显的看到,霍征的面色一凝,瞬间变得出奇难看。福鹤站在一旁,焦急地清鸣两声。楼青茗反射性开始往身上套酒韵涟漪,等感觉情况好些,才开口将她的判断依据缓缓说出。其实也不用说太多,只需听到连续两个筛选阵法,其中的真实情况就一目了然。最后,楼青茗又将她从上白塔四楼开始所录制的留影石取出:“晚辈不才,对阵之一道略有涉猎,也因此,才判断出一部分筛选阵法,具体的,前辈可以另请高人分析判断。”霍征没有等稍后再行查看留影石,而是抬手就在周围布下混淆阵和隔音阵,现场将留影石外放。翁笑飞奔至阵外,看着阵法中若隐若现的小师妹,笑得仿若是个满足的老娘:“小师妹没事,这可真是太好了。”左卫全程见证了翁笑从跳脚到开心的全过程,好笑道:“翁兄真乃真性情。”风雨各一阵,全无界限,又无过度,各自飘摇。翁笑挠头:“让左兄见笑了,我乌雁峰几百年才招了位小师妹,还遇到这种情况,让我不得不担心。”“翁兄心挚,这很好。”“只要左兄不嫌弃,咱们就是修道好友。”左卫抬眼看他,虽面色苍白,却笑得温文尔雅:“那是自然。”霍征看完留影石,心中就有了数,他看向楼青茗,“敢问小友名讳?”“御兽宗乌雁峰俞沛座下弟子,楼青茗。”霍征眼底诧异之色一闪而过,显然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瞧起来精明有条理的小少女,竟然是被碎星宗谭泽断言肯定不会有聪明弟子的俞沛座下。但他并没有怀疑谭泽的断言是错的,只以为是面前这小丫头是傻人有傻福罢了。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两只丹瓶递予楼青茗:“这是一开始承诺的那粒四阶筑基丹,和一瓶三阶清蕴丹。以后你若有需求可来丹霞宗寻我,本君欠你一份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