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随着野猫叼着各种各样的猎物跑来换牛肉干后,骆芸才发现她的任务里可能出现了纰漏。
但尽管如此,你抓个红腹锦鸡我是不会给你牛肉干的,那是咱们国家的特种鸟,二品官服绣的就是它。
看着地上趴着一排国家一级、二级、三级瑟瑟发抖的飞禽,就连苍鹰都难逃野猫毒手,骆芸看的呼吸困难。
骆芸靠在虎子身上,身心俱疲: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哪一只看起来像是外国势力放进来的家伙?别的暂且不说,抓红腹锦鸡那只猫你给我站出来,你看它像是会长途跋涉飞行的鸟类吗?
抓了红腹锦鸡的野猫站出来,耿直地说:可它好看呀。
啊——
骆芸捂着胸口,彻底气倒在虎子怀里。
就在这时,车秋平接完军区通讯员的电话,带着人搜查到这里来,拐个弯已出现,就被眼前的画面吓呆。
一群豹猫摁着一排国家濒危、易危物种回头看着他们,而虎子和骆芸坐最前面,现场画面特别像军犬接受野猫的贿赂。
当看清那些野猫爪子下具体都是什么动物的时候,车秋平捂着额头直接倒在康满的怀里,战士们大惊,赶忙围过来,车秋平抬手道:“别碰我,让我冷静一下。”
野猫见到来人了,立刻一哄而散,跑的时候还跟宠儿交代,它们晚上来收牛肉干。
宠儿眨眨眼,慢悠悠地躲到了虎子哥身后,从虎子和骆芸的夹缝见偷偷窥探外面高大的人类们。
骆芸也不晕了,这现场太让人误会了,她焦急地张开嘴,发出一连串的嗷呜呜呜。
车秋平气啊,指着骆芸说:“你你你,你说,啥情况?”
战友们:……
好家伙,班长都气糊涂了,居然让狗子开口说话。
骆芸哪儿管得了语言不通啊,着急的手舞足蹈:“嗷呜呜,嗷嗷嗷嗷呜呜呜呜。”
她拍着那些珍贵的飞禽,连笔画带跳地表示这些家伙不是自己想抓来的……不对,是自己想抓可是不是抓这些。
骆芸简直在用灵魂沟通,身子都舞成波浪了也没让战士们明白她在说啥,只看到她一会儿比划着那群飞禽,一会儿指着屋顶,一会儿跑到墙头。
反正,就是看不懂。
骆芸:呜呜呜,部队不开设狗语课太失败了,狗语者的技能在这种时候多关键啊。
骆芸急哭,对着战士们吼:学好一门外语是多么的重要哇。
闫冬书痛心疾首地摸着骆芸的狗头说:“妞妞,国家扫黑除恶挺严的,你可不能犯错误啊。”
骆芸气急: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
不带你们这样冤枉狗子的。
骆芸委屈地哭成两百斤的狗子,就在这时候,两只豹猫拖着一只白天鹅跳进了哨所,它们看着满院子的人顿时傻眼,天鹅的脖子吧唧掉在地上。
豹猫兄妹:什,什么情况?
它们看看人类,再看看坐在人类旁边的骆芸,小小的脑袋里立刻做出准确的判断——它们把天鹅直接拖到了骆芸的脚边,啪叽一放,对着骆芸喵喵叫。
战士们眯起眼睛,看向了骆芸。
骆芸:……
呜呜呜,不是这样的。
……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边防战士们抬着笼子,将里面的保护动物交给了林业局的工作人员。
秦科看着里面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飞禽,还有另一个笼子里刚出院的白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