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允看了看顾德昭。顾德昭却心虚得不得了,诚惶诚恐地弓着身子。平常看到陈彦允这一类的官员,他们都是恭敬地喊一声等人家过去,毕竟地位悬殊太大。怎么今天有点不寻常……
顾德昭不得不联想到顾德元被削官发落的事。
“两位在说什么,竟也聊得如此高兴?”陈三爷突然问。
顾德昭听到这话一愣。被旁边的官员用手肘撞了撞,才连忙说:“哦……是下官的家事。”
“我听说你兄长因为贪墨入狱了。”陈三爷说。
“劳烦陈大人牵挂,家兄的确是有言行不当之处。”顾德昭心里一跳,陈三爷为什么问他这句话?
陈三爷淡笑道:“那顾大人更要注意自己的言行才是。为人处世谨慎些总是好的。毕竟现在时局动荡,顾大人说是不是?”
顾德元硬着头皮答道:“下官明白。”
陈三爷点了点,上了轿子。
顾德昭目送陈三爷的轿子远去。才叹了口气。
同行的官员问他:“顾大人,你何时认识陈三爷的?”
“哪里认识。我以前都没和他说过话!”顾德昭摇头,他哪能认识陈彦允啊。
“也不知道他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唉!长兴候在的时候,我半点没有沾光。现在他死了,却要我也跟着倒霉,这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人就笑了:“说你笨你倒是不信了!现在陈大人关心你,你不趁机跟他处好关系,还在这儿抱怨没人能保你。难道你还要人家送到你门前不成。”
顾德昭半信半疑:“可是……我怎么去和陈大人处关系……”
那人摇摇头:“算了,懒得理你。就你这个样子,一辈子就当个郎中了!”
顾德昭听后回去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去请陈三爷去六合酒楼喝酒。
结果他在户部衙门外面等了很久,陈三爷都没有出来见他。
江严去见陈三爷的时候还好奇地看了顾德昭好久,等到了陈三爷面前,就提起顾德昭:“顾郎中说要请您去喝酒,您要不要见他?”
陈三爷说:“我和他喝什么酒,他是病急乱投医而已。”
江严心想也是啊,陈三爷怎么会答应去和顾德昭喝酒呢,他也是多问了。
“那顾郎中还真是病急乱投医。”江严笑着说,“听说他要把自己的长女嫁给鄂西的一个宣抚使,宣抚使正好来京城一次,正好就把人带回去。川黔那地方穷山恶水,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的,指不定路上还有什么意外呢。”
陈三爷放下手中的笔问:“哪个宣抚使?”
“施州卫所的覃家的袭承宣抚使。”江严说,“您前几天也见过这个人,和金吾卫指挥使比手劲赢了,却连自己名字都不认得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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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越写越没有灵感了,果然灵感这东西抓都抓不住。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