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岱渊给她打来的薇信视频通话。
她眨了眨眼,身子稍稍靠在沙发靠背上,点击接通。
屏幕上出现了沈岱渊的身影,他似是在书房里,身上穿着黑色的家居服,灯光洒落在他身上,显得如今的他倒是更俊美了几分。
沈岱渊也在看着屏幕中的赢初弦。
她穿着宽大的休闲服,长发披散着,似是刚睡醒,脸颊微红,素来冷淡的狐狸眼含着几分茫然和懵懂,多了几分烟火气。
“初初,我吵醒你了?”沈岱渊望着她,眸中含着几分歉意和关切。
“没有,你不打来,我一会也会醒的。”赢初弦摇摇头,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开口道。
她刚才看到晋文硕给她发来关于那位儒雅男人的信息了。
待会得看上一眼,明天才能找好借口去接近他。
沈岱渊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笑意,问她:“初初,京城好玩吗?”
“勉勉强强吧。”赢初弦单手撑着下巴:“除了比洛城热闹些,其他方面都差不多。”
她想了想,又道:“哦,还有这里的饭馆,没你做的好吃。”
沈岱渊眉眼露出几分温和笑意:“我这边的事也差不多要结束了,等我解决了,提前去京城,给你做点好吃的。”
赢初弦眨眨眼,点了头:“好。”
两人又互相闲聊了一会,才挂断电话。
毕竟他们两个都是病秧子,若无必要,还是少熬夜为好。
原本在嗷嗷大哭的花旦鬼看到她打电话倒是不哭了,等她挂了电话后,他八卦的问:“那位是你爱人吗?”
“不是,是朋友。”赢初弦头也没抬,点开晋文硕发来的文件。
花旦鬼小声嘀咕:“朋友?这可不见得……”
赢初弦没把他的嘀咕放在心上,她正在快速浏览着晋文硕调查到的信息。
那位儒雅男人本名许思博,是京城许家的大儿子。
许家在京城是专门做木材这一方面的,平时较为低调,没怎么在圈子里多露面。
许思博在成年时就跟许家闹翻了,原因是他不肯继承许家家业,而是想成为一个画家。
许思博的父亲为此大怒,放话许家的任何人都不允许帮助许思博,让他自己在外面闯。
许思博倒也争气,短短几年内,就在绘画圈子里闯荡出了些许名气。
前段时间,他还参加了国际绘画大赛,并取得了冠军。
许思博的父亲见此,对他的态度才稍加缓和,今年才将他叫回许家来。
那个四合院,就是许思博他父亲送给他的礼物。
在许思博住进去前,四合院都是空置的,只是每天叫保姆过来打扫而已。
看完这些基础信息,赢初弦手机一震,晋文硕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晋文硕:【我刚才跟绘画行业的朋友打听了一下,他们告诉我,许思博有个怪癖。】
晋文硕:【他很宝贝一幅画,每次去比赛的时候,他身上都会带上那幅画,并且还会对那幅画自言自语。】
晋文硕:【他会知道这个消息,是之前他跟许思博一起参加过一次省内直播的绘画大赛,他偶然间看到许思博在化妆间里对着画自言自语,把他给吓了一跳,还以为许思博在做法。】
晋文硕:【后来才知道误会了,那只是许思博的奇怪的癖好而已。】
赢初弦的视线落在那个‘画’字上,眼眸缓缓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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