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恪听后,黑沉沉的眼底掀起不悦的风暴。
区区一个罪女,竟敢不接受他的赏识?
“你别后悔。”萧玄恪撂下一句冷厉的言辞,甩袖就要走。
忽然,他想起什么,转过头来,掏出一瓶药膏扔来。
萧玄恪目光冰冷:“孤本就打算借口送药去看看你,谁知你竟是如此薄情之人。”说罢,他转身离开。
沈定珠看他远去,才松了口气,左右看看无人,顺着反方向的羊肠小道走了出去。
没走几步,却见萧琅炎高大的身影立在拐角。
沈定珠怔了怔:“王爷。。。。。。”
他这么快就从傅云秋那里回来了?
沈定珠不知他有没有听到方才她和太子的话,但见萧琅炎冷峻的面孔满是平静,猜想他刚到不久,应当是没听见。
她主动拿出药膏递去:“王爷来的正好,我正迷了路,不知怎么回去了。”
萧琅炎不应她这句话,只是忽然淡淡道:“明日应当就能回府了。”
沈定珠想问傅云秋的事,但又想到萧琅炎说的那句“记住自己的身份”,故而话到嘴边却咽下了,抬步跟上他的步伐。
次日,天气放晴,皇上下令回京。
萧琅炎要先去皇上那请安,沈定珠留在院子里等他。
正清点箱子里的那些首饰时,她听到外头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抬起头来,便见姨母赵夫人带着赵玉圆,脸色阴沉地快步走来。
刚到门口,就被萧琅炎的两名护卫拦住。
“没有王爷允准,不得入内。”
赵夫人真是气昏头了,差点忘了这是宁王的院子。
她匀了匀息,站在门口,阴森地盯着屋内那抹窈窕身影:“沈定珠,你已经与我们赵家恩断义绝,为何在外宣扬我还是你的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