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
干嘛还舍近求远?
崔母去了。
在走廊里看着何贵。
可她到底就是个农妇。
看着何贵好几次没能开口。
反倒是何贵刚才隔着门都听到崔父的大嗓门了。
开口道:“具体赔偿多少,要等崔耿这边出院之后,我们厂子里进行核算。”
“哦,这样啊”
崔母到房间里告诉崔耿三人。
“这不就是个未知之数了吗?”
崔父抽着老烟。
叹气道。
崔母也是一筹莫展。
“要不就留在厂子里,我不怎么想离开厂子。”
崔耿说。
崔父崔母和崔耿媳妇没能拿定主意。
就没言语。
病房里陷入死寂中。
何贵人在走廊里的休息椅上坐着。
觉得何东说的是对的。
有了新的事情冲击。
崔家人就能一扫阴霾,不那么凄风苦雨。
只是他看着看着,到底疲惫地歪着头睡了。
有人经过,拿一条毛毯盖在他身上。
周围再有什么动静也听不到。
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声嘈杂,眼前人头攒动。
不知道叽叽呱呱说着什么。
何东近在眼前。
面色冷峻。
他一个激灵,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看着病房门口的人激动道:“出什么事情了?”
“崔耿要跳楼,好在被人阻止住了。”
“什么?”
何贵讶异莫名。
“早上的时候,崔耿还好好的,还说愿意留在厂子里。怎么就…”
何东简单的把情况说了下。
他会来医院,是因为彪子打的电话。
考虑到何贵跟他们一样车马劳顿,折腾一夜没有休息。
安全起见,他找了黄毛,让来几个人帮着看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