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性子偏激又极端,他的爱至深恨至极,喜欢的人如珠如宝宠着疼着,万般皆柔情;若是撞上厌弃不喜之人,连看一眼都觉得膈应。
偏偏白菁开局不利,从一开始就得了顺治的恨屋及乌,如今这熏香之事不过是添了一笔新账而已。这催情香无论是不是她作为,都不会改变顺治对她的恶感。
但若是白菁急于摆脱嫌疑,直接将顺治的目光引到太后身上,顺治提前意识到自个糟了亲娘算计,哪能不气冲冲的跑去质问太后?
母子俩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到时火山撞上炮仗一点就着,不干架才怪!
白菁虽是无辜被牵连之人,但这对天下间门最尊贵的母子具都是小心眼爱记仇的人,她本就不得顺治的心,若再失了太后的好感,这日子可不得难过?
事已至此,白菁铁定是做不到左右逢源的了。
虽然母子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在得罪顺治与得罪太后之间门,白菁果断的选择了太后。
背锅就背锅吧,反正她本来也不得宠。
最重要的是情种皇帝恋爱脑,顺治屁股底下的这张龙椅他坐不了几年就要退位让贤了,但太后可是活到了寿终正寝。
但这个锅该如何背,可就由她说了算。
总不能白白吃了这暗亏吧?
“好热……”
白菁眸中精光掠过,但随即她目光迷离的软了身体,似是承受不住药力般失神的呢喃着:“好热……好难受……”声音里很快带出了一丝哭腔,“卓玛……我要太医……找太医……”
她扭着身子一个劲的往顺治的怀里躲,嘴里喊着不舒服,眼睫挂着泪呜咽低泣。
犹如一枝梨花春带雨,连哭声都是那种细细弱弱如同幼猫般的哭叫,哭得娇躯一抽一抽,模样儿看上去简直可怜的不行。
像是压根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样,只以为自个病得难受了,一心只想着找太医看病。
“……”这是还没开窍?
难道进宫前,教养嬷嬷没教导过她人事,不曾给她看过避火图?
顺治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
十分怀疑。
“卓玛……呜呜……难受……”
白菁敏锐的察觉到身上那道审视的目光,她心中十分冷静,面儿却是越发凄惨,晶莹的泪珠盈于如蝶翼般轻颤抖动的睫毛上,随着她眨眼的动作颤颤而落,喉咙里的呜咽之声越发可怜。
“你,”顺治哑着声刚开了口,薄唇贴着白菁的耳侧暧昧的吐出滚烫的气息,“这等难受,太医怕是解不了……只有朕能替你纾解……”
话音未落,就见怀里的娇躯扑了过来,双手紧紧抱着他劲瘦结实的腰,身体抖得像是枝头簌簌的嫩叶,好似抱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不肯放手。
顺治诧异的皱起眉。
到了此时,他也意识到不对了。
分明只是些许助兴的熏香,怎么就惹来如此大的反应?
他蹙眉探向白菁的额头,目光不经意间门扫过她的衣领,神情忽地一变。
只见白菁如凝脂般白皙娇嫩的脖颈肌肤上忽然冒出了一片片暗红色的藓。
顺治心底的旖旎念头一滞。
他想也不想的伸手解开白菁的衣襟的扣子,细腻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触目惊心的暗色红藓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香肩,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衣领深处。
那点儿无伤大雅的催情香,她竟是一点也受不住!直接成了催命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