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一只檀木匣子静静的躺在我怀里。
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我的瞳孔都跟着紧缩了一下。
我默默的咬着唇,心里很清楚这是安夏泽为我设计的陷阱。
盒子底层有一张信纸,上面写着,午时三刻,过时不候。
就在这时,手里的玉佩在我手心裂成了两半。
我紧紧握着,直至碎片把手心扎的鲜血淋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整个人却如坐针毡。
我承认我怕了,我不能拿父亲的生命来赌。
我找了他一年多,一点音信都没有。
人果然是捏在他手里。
一股凉意自心底泛起,我拿起斗篷披上就出了门。
骑马到首辅府后门的时候,我整个人冻的都快要僵掉了。
似是知道我会来,门并没有锁。
我轻车熟路的推门进了安夏泽的卧房。
他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手背上长长的疤痕触目惊心。
原本,那是一双修长漂亮的手,能拉弓射箭,能上阵杀敌,能抚琴作画……
如今,全都面目全非了。
正如此时的我和他。
他转眸看我,嘴角嗪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告诉我,你现在是姚姝?还是苏瑶?”
(6)
心底传来丝丝痛意。
我倔强的的看着安夏泽:“我爹在哪?你把他怎么样了?”
安夏泽冷笑几声,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语气冷冷道:“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本官?”
或许是屋里太暖了,手心里的血再次渗出来滴在地板上。
安夏泽耳力极佳,他嘲讽的看着我:“别以为弄出一副可怜相,我就会心软放过你。”
“姚姝啊姚姝,你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说完,他抬起我流血的手放在唇边狠狠的吸着,我痛的拧眉,却一声不吭。
“怪不得如此没心没肺,你的手是冷的,血也是冷的。”
我哪里有心思在这儿和他斗嘴,直截了当的开口:“说吧,你怎样才会放了我爹?”
“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样子,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也配来和我谈条件?”
安夏泽的脸近在咫尺帅的人神共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