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过多的调味,也不加一滴水,等待鸡肉蒸熟就可以。
这个过程较为漫长,汽锅鸡蒸上,老乡才去另一头烧饭。
宋满冬闻着味道就猜出了今日的午饭,是锅巴饭。
锅巴饭的锅底是要抹油的。
她没非要动手,而是坐在葡萄架下,看着院子里汽锅鸡,偶尔也仰头看看垂下来的葡萄。
负责做饭的婶子热情的要给她剪一串儿尝尝,被宋满冬拒绝了。
“我只是瞧瞧,不馋它。我家里也种了许多,今年吃太多了。”
宋满冬隐隐回忆起那几日,嘴里泛酸。
葡萄实在是惊人的水果,一根葡萄藤能爬满一屋顶,其中有会坠下来许多串。
江志农怕葡萄活不过来,当初陆陆续续捡回来了许多根。
没成想都活过来了。
后院的棚子顶上爬的全是葡萄藤。
而这些葡萄还一窝一窝的成熟。
有些今日还是青的,明日再看,已经紫溜溜的了。
吃了几日,都有点儿吃怕了。
宋满冬无奈,挽起袖子酿了两缸酒,才算缓过来。
如今再看见葡萄,都不用尝,嘴巴里已经有味道了。
又酸又甜,味道直冲脑袋深处。
酸的人一个激灵,但过了劲儿,又口齿生津,欲罢不能。
就是牙齿受罪的很。
待婶子回去继续忙碌,陈敬之才从她口中知道了河东大队如今的情况。
也知晓了赵胜男去读书的事情。
陈敬之赞同的点着头,“是该叫她去读点书,沉淀一下。”
河东大队如今势头大好,大队上的人又对赵胜男十分感激,他有些担心赵胜男骄傲起来。
“胜男如今可不一样。”宋满冬笑道,“等下回你见了她,肯定要大吃一惊的。”
这两年赵胜男跟宋瑾接触的多了,也学到了许多东西。
比如有些事坚持可以成功,但还有捷径能走。
聊起天,时间就过的快了许多。
汽锅鸡端上来时,还咕嘟嘟冒着泡。
上面漂着一层油花,但汤底清亮,香气扑鼻。
再尝一口鸡肉,爽嫩弹牙,叫人眼前一亮。
鸡肉脱骨十分顺利,但肉却保持在嫩滑的状态,这是十分难得的事儿。
而关键就在锅上。
吃过饭,一同走回宿舍时,宋满冬又问起来陈敬之这两日的训练任务,得知他是请假出来的,又催他早点儿回去。
“我能在这儿住一周呢,你照常训练,等晚上回来咱们再一同出去走走。”
“一周的时间也不长。”陈敬之先道,而后又说起来这边的情况。
他驻扎的地方是云南边境一个小县城。
傍晚可没太多娱乐的活动,甚至还不如怀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