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走,恐能当场拆穿那老狗的谎言!”
曹化淳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朱由检。
“谎言?”
朱由检一愣,不解的看向对方。
曹化淳越发无语,只好详细说道。
“陛下,奴婢那日虽不在宫中,但也能猜到当日情况!”
“您怎么不想想,先帝落水后几欲身死,喘气都费劲。”
“魏忠贤怎么可能让先帝执笔写下遗诏?就算先帝能写,可先帝又怎么可能将这种皇家秘事写成遗诏?”
“先帝就不怕天下大乱,就不怕各地藩王群起而攻之,趁机瓜分整个大明?”
嗡!
朱由检听到这里,脑袋一炸。
是啊!
我大哥怎么可能写下这种玩意儿,给大明留下无穷无尽的祸害。
别的不说,一旦各地藩王得知先帝遗诏内容,怎么可能还拥我继位。
大哥明知辽东有建奴犯边,西北有民变起事,若再加上藩王作乱……
那就掀桌子,谁也别他妈玩了。
除非大哥铁了心要用大明江山换魏忠贤的性命,不然不可能写下这种遗诏!
“哎呀呀,哎呀呀……”
朱由检越想越觉得可能,气的只想扇自己一个耳光。
“曹伴伴,你怎么不早说呢?”
“如今魏忠贤已出城离京,说什么也都晚了。”
“你啊,可害死我了!”
曹化淳听到直翻白眼。
什么叫我害死你?
靠!
我特娘敢早点说吗?
我特娘也没想到,你朱由检真敢弑君杀兄。
如今知道了这件事,怕不是终难善终。
想到陆文昭的下场,曹化淳也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真是管闲事管出了自身的命。
“陛下,如今可还不晚啊……”
曹化淳只能硬着头皮说:“请您即刻派卢象升卢将军带兵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