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贵见对方懵逼,朗声笑了起来,随即笑容一收。
“滚!”
嘭!
下一刻,他悍然扣动扳机。
“啊!”
一声惨叫。
一阵血雾涌起……
手中鸟铳的铅弹尽数击打这名把总的脑袋,胸前。
胸前或许还有盔甲防护,可脸上没有啊。
那把总惨叫着仰后便倒,被几个亲兵慌忙扶住。
“大胆!”
“放肆!杀了他!”
“弟兄们,砍死他啊……”
众人见把总受伤,顿时勃然大怒,挥舞手中刀枪就要捅死福贵。
福贵丝毫不惧,笑容满面的继续拉栓上膛,又要再开第二枪。
“住手!”
岂料,大太监曹化淳终于走进来了。
说是走,也算搀扶,他被两个侍卫搀扶着一瘸一拐走入院中。
胯下还是湿的,是被凌迟之刑疼的尿了裤子,可此时来不及换,只能带着一股骚臭味走入封府。
“废物!”
曹化淳看看满脸是铁砂的把总,对方眼看活不成了。
他冷声笑了,又看向院子里的福贵。
见对方还在往鸟铳里填充铅弹,摆了摆手。
“把他腿给咱家砍了,让他跪下说话!”
“是!”
几个士兵立刻冲了上去,扬刀便砍。
可怜老福贵六十多岁的高龄,如何闪躲的过,甚至他根本没想着闪开。
噗噗……
两声闷哼后,老头直接瘫在地上,血流满地。
手中的枪也被抢走,就这么双手扶着地面,依旧大笑不止。
“笑!还特娘笑……”
曹化淳烦躁的揉了把脸,暗骂怎么皇陵镇的人都不怕死吗?
可不怕死,为何整个镇子上没有百姓,全部藏到了哪里?
“老汉儿!”
曹化淳见对方再没有威胁到自己的能力,才敢靠近几步,踩在血泊之中。
“给你两条路,第一,告诉咱家封家的人都去了哪里?咱家饶你一命,还赏你一百两银子,让你安度晚年。”
“第二……”
曹化淳抬脚踩在福贵的短腿处,疼的福贵再笑不出来,满脸冷汗。
“若是不说,咱家剥了你的皮,给你填满稻草,让你祖孙后辈看看你个老不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