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不一定,不是说她和她妈长得很像吗?她妈这么会勾引人,有其母必有其女懂吧。」 「我们孩子真是倒霉,青春期遇到这种狐媚子,啧啧啧...」 其实我本来是想来问问题的,但是现在,手里那本练习册上的字似乎动了起来,每个字都好像在窃窃私语的说我是野种,是狐媚子,是废物。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回教室的,但我的脸色一定很差。 差到平日里把我当透明人的同学破天荒的开口问我:「王舒月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 其他同学的目光也看了过来,一种和当初初潮时一样的窘迫感再次袭击了我,我的大脑在尖叫,身体在颤抖,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天放学,我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人。 我一路狂奔回家,把自己缩...
孟舒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