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府上的女婢调教的挺好的,对于客人的喜好都摸得透透的。
给我碗里准备的东西,全是我爱吃的,很懂客人的心思。
“小轶,真是尊师重道。”
长公主一位不明地说了一句,有些奇怪。
还未想明白,席上的一位同僚很快附和。
“是啊,是啊,大皇子素有孝心。”
身旁传来萧轶的冷笑声,离我很近。
这是我才意识到,那个很懂客人心思的女婢,可能就是萧轶。
很快我的猜想得到了证实,一块嫩肉硬塞进我的嘴里。
“怎么,不吃了?”
这个声音,果然是他。
嘴里还在嚼着的肉,忽然有些难吃了。
萧青尘从他的位置下来,也来凑热闹。
“太傅,孤来助你。”
真想开口,将这两人赶出去。
我的嘴里被塞的满满的,这两人像是在比赛一般,一个劲地往我嘴里塞。
特别是萧青尘,动作格外生猛。
大概是我好几日没过问过他的事,刚好萧轶又在这献殷勤,让他有了危机感。
实在受不住,我连忙告退,从宴上脱了身。
吃的太多,肚子难受的紧。
我也不敢走太远,只能在人多的地方晃悠。
身侧坐下了一个人,他不用开口,我就知道,这人是萧轶。
“回去把它吃了。”
萧轶往我的手里塞了一个瓶子,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9、
手心里的瓶子,被我捂得的发热。
福贵今日赶的车,无平日的稳当,总是晃悠悠的。
坐在车里的我,随着马车摇晃。
到了屋里,福贵给我准备好了洗漱的用品,招呼着我洗漱。
“太傅,水好了。”
“好。”
手下的玉瓶有些咯人。
“去倒杯水来。”
就着温水,吃下这颗异常苦涩的药。
等了很久,久到半夜起夜的福贵,疑问地敲门问,“太傅睡了吗?”
“就快了。”
我在期待什么呢,心底难免自嘲了起来。
昨夜被子里热的很,我迷迷糊糊地醒了很多次,偶尔觉得身上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