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头脑发蒙,四肢发麻,被他冲到宫口,又酸又疼,又蜻蜓点水般快速抽离,那点酸痛感像浮萍一样随波逐流,一点点打散,均匀的分布在甬道各处,而他摩擦生出的滚烫快感也混入其中。
痛并快乐的感觉在冲刺顶峰时格外清晰、强烈。
“到了!啊!”
剧烈的收缩感袭来,下面的小嘴瞬间一致御敌,向外推着入侵的肉棒,力度之大犹如重现他插进来的力度,陈年一度觉得自己那些小肉瓣发起狠来都要把自己的子宫给吐出去了。
骆明朗在死守了几秒钟的精关后猛地抽出来,上床,拽掉套子,疯狂的撸动着塞进了陈年的嘴里。
陈年半躺着,腮帮子一收一缩接纳着正在井喷的肉棒。
他撸动的速度慢了下来,一注白液从陈年的嘴角缓缓下流。
射完了后贴心的抽了纸给陈年,她吐着精液,他下床又掰开了陈年的腿。
两条白得发光的腿中间夹着娇艳欲滴的小穴,一个被大棒子捅出来的肉洞正徐徐合拢,颤抖着、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汁水,白色的内裤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布片恢复原位后什么都遮不住,清晰可见粉中透红的肉缝。
陈年忽然想到点什么,捂住嘴不可思议的看向骆明朗,“你是得了冠军的那个……是……”
骆明朗:“划船的。”
随后的一晚上,陈年见识到了他所谓的“划船的”工作有多凶猛,臂力惊人,腹部更是永动机一样,挺动起来没个停止,抱着做一整场都毫不费力。
两人边做边聊,知道陈年也健身后竟然起了指导她的心思。
所谓的指导,就是让她拱起臀部做臀桥,他的大腿岔开撑在下面,再用棒子抽打几下,她撑不住了他就抬着她的屁股大力干她。
关公面前耍大刀,后面那句是什么来着,噢,自寻死路吧。
和学生家长车震
“啊……沈元……”陈年不由的环上胸前的头颅,气喘吁吁的叫着他的名字,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急切道:“嗯……快一点……”
每次和沈元做都提心吊胆的,不是在孩子面前就是在停车场,每次都得时刻小心着。他是个大忙人,还得让陈年迁就着他的时间,这天都快黑了他出差回来了,不先找孩子,先来找她了。
一见面就直奔主题,把人拽到驾驶座上,分开腿坐到自己身上,操得水都流了一大滩了,才想起问阳阳的近况,嘴里含着她诱人的红豆,牙齿轻咬一口,问她:“阳阳最近听话吗?”
下身使劲往陈年的洞里塞了一下。
“嘶——”陈年赶紧按住他的肩膀,重心上移试图脱离他的镶嵌,嘴里不饶人:“我、我又不是你家保姆。”
沈元单手搂住她的腰,往后调了座椅,调好后顺势按着腰把退出去的一截重新坐回去,被她抵抗的嫩肉吸紧后长呼了一口气。
真他妈想射里面!
他凑到陈年耳边,咬着牙低声说:“那你是什么,嗯?我们家的精盆吗?”
这话只是兴致高昂时的玩笑话,他向来油嘴滑舌喜欢在这种时候逗她,却没想到临近高潮无法自拔的陈年突然变了脸。
“沈元!”她重嗯了一声,在他上下抽动的动作中拼命推他:“你给我出去!”
先不管怎么回事呢,沈元先抱住她,挨了她几个推搡后抱得更紧:“怎么了这是,我又没怪你跟过谢承安,这不还是把你当个宝吗,开玩笑的。”
陈年胳膊拄在他胸膛上和他拉开距离,用被气得七窍生烟的表情盯着他那张混蛋脸看,当爹的人了,还老不正经,明知道她正生着气呢,下面还暗度陈仓缓缓往她深处塞。
见陈年不说话,沈元死皮赖脸的劲又上来了,搂着她的腰快速往肉棒上颠动,趁她还没彻底把自己轰出去前把她弄爽了,好让她转移注意力忘了这回事。
陈年绷着的脸很快被颠得露出了先前的粉红,双眼迷离,对沈元又爱又恨,恨他那张臭嘴,又抵抗不住他神勇的棒子,想着就这么马马虎虎把这件事略过去算了。
结果刚一场小高潮过来,两人呼吸一乱,他的嘴又兜不住了,呼哧呼哧的往她身体里顶着,一爽起来什么都说。
“谢承安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别跟他联系了。”
“那小子阴得很,开个公司把手下艺人压榨得就剩张皮了。”
“听见没有,嗯?”
陈年耳朵里全是他忽远忽近的叨叨声,他像个唐僧似的没完没了,把陈年生生从缠绵的气氛中拉了出来。
心不在焉,被他的滚烫突袭后也没跟上节奏。
他射了,她还差一点。
一安静下来,陈年耳边立刻重现了沈元刚才的话,心里难免不舒服,怕被他发现自己没高潮,趁乱扶着他的肩膀坐了起来。
肉棒缓缓从身体里撤出去,带出了一堆银丝,黏在两人中间,拖了很长的距离才断。
沈元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喘气,陈年给自己擦干净后直接把纸扔到了他裤裆中间,把渐渐趴下的恶魔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