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又开始摇晃起来。
以天为被的野合还是让陈年感觉不好意思,放不开,咬着唇急促呼吸着没叫出来。
她不叫难免会让人觉得自己不够努力。
于是男人铆足了劲,腰上装了马达似的狂入不止,肉体啪啪相撞着,白沫一股股的往外冒,全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滞留在了陈年的阴部,如果光线充足的话一定能看到她下面已经白花花一片。
有什么根系发达的东西突然猛烈生长,即将破土而出。忽的穿透陈年的身体,一瞬间所有的感官失灵,啊的一声陈年的尖叫爆发在空气中。
水声更加肆无忌惮,在枯竭的边缘疯狂开发,一泵泵的往外砸着,和一种粘稠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清脆声变得沉闷,更具力量感。
“不要了啊!”陈年被撞倒到引擎盖上,胳膊肘撑起来,手掌握成拳急促的哀求着:“太快啊……嗯嗯啊……轻……轻点嗯……”
一簇簇的精液射进套子,在停不住的抽动中被挤出来,沾到阴毛上,又沾到陈年身上,男人憋着一口气,在彻底软下去之前榨干自己。
陈年的叫声越来越密集,哭腔十足,让人听了想报警。
最后一阵急速到来,每一下都被她的身体吸收,并反馈给他极致的吮吸感。
男人速度缓缓慢了下来,不死心的一顿一顿的操了几下,喘着粗气停了。
“你这声音,还以为我把你拐到这强奸了呢。”他笑着说完,又顶了一下,陈年哼哼着用膝盖推他。
“累死了……”她仰躺,疲惫的抬起眼皮看向夜空上挂着的明月,打起精神,脚腕勾了一下男人:“回去吧,月亮看着呢。”
男人这下笑出声来,抬头看了一眼月亮,她哼哼个没完,只好从了她,慢慢从她身体里撤出来。
一阵橡胶剥离的声音。
下一秒陈年叫住了他。
好像能预感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似的,陈年说道:“别乱扔。”
男人听完塞到了她手上,俯身把她抱起来塞进了副驾驶。
到陈年家楼下后衣服已经穿好了,只是那条被湿透了的内裤实在穿不了了,被男人留下了。
依旧是下车帮她开门,把她想要的挂坠拿给她,把人挡在车门前又玩味的顶了她一下。
“你好可爱,和它很配。”
陈年接过挂坠,嗓音沙哑,“你有没有开心一点?”
男人微微一愣。
陈年却清楚的记得他讲述难熬的日子时语气中厚厚的阴霾,出于母性,陈年心软。“都会过去的。”
男人痴痴的盯着她,重复她的话,“嗯,都会过去的。”
运动员深喉萝莉装体力惊人
把网友发展成客户,陈年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见了面又请假一天和他出去吃饭看电影,把对方的大致脾性摸熟了才走向最后一步。
然而,直到晚上对方洗澡的时候陈年才知道他的真名。
他刚从国外回来,护照身份证都随意丢在床头柜上。
骆明朗。刚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陈年有一瞬间的熟悉,但细数她认识的人里,好像没有姓骆的,可越想越熟悉,又摸不出到底是因为什么,就盯着他的护照发呆。
浴室门被打开,淋浴声音量骤升。
陈年连忙自证清白的手掌朝前举到锁骨处,“职业素养良好,绝对不宣扬出去!”
骆明朗看看她,在看看桌上自己的证件,终究没说什么,信了陈年的保证,勾勾手叫她过去。
仗着有一个月的交情,陈年把手背到身后,明知故问:“干嘛?”
“干你。”骆明朗说着就要把门彻底推开,作势要出来,他身上全是水,短发还往下滴答着水,抹了一把脸:“快点,要我去拉你?”
陈年不情不愿的挪过去,不是她不敬业,是浴室太难受了,站得腰疼,还容易滑倒。
扭扭捏捏的走到浴室门口,骆明朗拽上她的胳膊把人拉了进去。
陈年洗过澡了,浴袍下露着一个白里透粉的胸脯。骆明朗一进去就搂着她的腰扎头埋了进去,贪婪的吸食着奶香四溢的乳肉,陈年被他的动作逼得连连后退,浴袍领子被扒开,露出肩膀。
陈年捧着他的头似推非推,推的话推不开,不推的话太痒了。
骆明朗一边吸食着令人上瘾的气息,一边伸手进她的浴袍里,粗糙的手掌划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激起一阵她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