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石床上,问谢秋知:“你会不会?”
谢秋知摇了摇头,但随即又点了点头,脸涨的通红。
所以这是会还是不会啊?
我无奈扶额,起身将他压在石床上,半脱下外衫时,我顿住了。
手压在谢秋知身上,我却久久没有进行下一步。
我叹息,正准备说算了。
有人从洞口窜进来,对着我背后就挥出一剑。
我转过身,仅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剑刃。
干出偷袭这事的人,长得倒是丰神俊朗,一看就是正派魁首,百姓之幸。
但此刻,他指尖都用力到泛白,却不能使剑再进一寸。
阮阳慌慌张张跑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愣住神:“仙子,好像有人闯进来了……”
“嗯,知道了。”
相较于我的平和,持剑的男人就没有那么冷静了。
“你要干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干脆加大力气,将剑刃捏断,出声回答,“合修。”
顾胥把断剑扔到地上,仍死死的盯着我。
他眉头紧蹙,将厌恶摆在脸上,就好像我给他带来了巨大的难堪,怒声质问我。
“你如今这么不挑了?”
看着对方熟悉的脸,我冷笑。
“没你不挑,顾胥。”
“或者说,夫君。”
5
说起来,我选择修行无情道,还得多亏了他。
我与顾胥原本感情还是很不错的。
直到我发现——
顾胥和他的那个小师妹有一腿。
甚至在我们婚宴前一晚,他们还宿在同一张榻上。
我推门而入时,俩人的衣物都没穿上。
顾胥显然没想到我会造访,连忙将怀中的师妹往外一推,对我开口。
“安安,你怎么来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话令我感到恶心,我语调平静,问他。
“你就那么饥渴吗?”
小师妹爬起来,往顾胥怀里钻,咯吱咯吱笑。
她说,“顾师兄,你这妻子修的佛吗?被带了绿帽还不温不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