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祁砚京居然能帮她把衣服分开洗,生活技能点还挺强。
晾好后已经是九点半了,她才推门进了卧室。
回来时发现祁先生已经躺下了?
这作息也太规律了。
不过他躺在自己床上这么一看,这张床是挺小的,她自己睡还没觉得。
听到动静祁砚京睁开了眼睛。
温知闲爬上床后,见他睁眼随口和他聊了几句:“你平时一个人住,衣服都是自己洗吗?”
“洗衣机,如果不太好洗的会送去干洗店。”他抬眸看向知闲:“刚刚我洗的衣服不对吗?”
温知闲哽了下,“没……没有,很对。”
这不是对不对的问题。
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这很平常的事情,我和你结婚不是只过几天玩玩而已,以后还长着。”
很合理,得习惯几天。
她顺势也躺了下来,顺势把灯给关了。
好一会她出声道:“祁先生,你谈过恋爱吗?”
有没有前任这种事情她还真没问过,今天要不是宋楷瑞提了一嘴前任的物件这话题,她都忘记这茬了。
她可不想和这位结婚了,这位还像顾煜辰一样嘴上从不提前任心里却一直念着。
祁砚京直言不讳:“谈过一次,那是大学的时候,不太好。”
他顿了下,怕她误会又补了句:“我和她交往像是同学相处,牵手有过其他就没了。”
黑暗的卧室里,一声笑在他耳畔蔓延开。
温知闲没想到他连这种私密的事情都向她交代出来。
“我很难想到你这种性格会以什么方式分手。”
她话音落下,身旁却没了回应,要不是祁砚京说那段恋爱不太好,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念旧人。
“不用勉强。”她立即道了声。
祁砚京:“因为观点不同,她希望我毕业之后经商,我并不喜欢。”
他还想问什么,就听见身旁的知闲应道:“顺其自然做自己喜欢的就好了,你直至今日的成就也很厉害啊。”
这个回答很舒心,让他做自己。
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