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晃晃腿,连带着腿上的邬弦也跟着晃了晃。
这个家伙竟然贼喊捉贼,落井下石算是让他玩明白了。
自己都没说什么,他倒是现在一脸委屈的来质问自己了。
邬弦一下怒了,揪着五条悟的衣领恨不得在他那张帅脸上咬一口:“你还好意思问我?”
“昨晚明明是你先叫我肥猫的,怎么有杰哥在旁边撑腰你很了不起啊。”
五条悟收回脑袋躲避邬弦的口水:“啊,是这样吗?”
“可你明明胖了诶,你不称体重的吗?”
“胖?”邬弦给气笑了,说着就去掀五条悟的衣摆:“我在胖能有你……”
邬弦看着手下那沟壑分明的腹肌陷入了沉思。
自己怎么回事,真是太暴躁了,一点没有当代新时代社会主义大学生的风度,竟然和一个17岁的高中生计较这种琐事。
自己的应该把目光放在长远的利益上,比如为家乡搞搞建设,维修一下学校的设施,帮助乡亲们……
妈的,五条悟这个没有距离感的混蛋。
“说啊,怎么不说了?”五条悟知道邬弦是看见了自己的腹肌才不说话,他故意抓着邬弦的手在自己腹肌上摸来摸去。
“我真胖,但是我不止有腹肌,我还有胸肌哟……”说着五条悟抓着邬弦的手慢慢往上移去。
就快要摸到五条悟的胸肌时邬弦回过了神,像是被烫到了一半立刻收回手。
然后这一通下来的结果就是邬弦笑着叫了一句五条悟“变态白毛。”
“你这样我很悲伤诶。”五条悟也不恼,笑盈盈的把手枕在脑后:“我对你那么好,你就这么对我,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我没咬你就是给你脸了。”
两人打闹着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中午,这会儿阳光真好,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给五条悟的脸颊都渡上了一层金边。
不仅是五条悟,连带着邬弦雪白的毛发在阳光中似乎也在莹莹的发着光。
长相相似的一人一猫就这样不喋不休的吵闹着。
“喂,我说。”
吵闹终止,五条悟垂下眼眸,摸着邬弦有了肉肉的肚子:“路上把杰照顾好。”
他知道这话说的可笑,到时候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说不定这只懒猫走一半累了还得让夏油杰抱呢。
可是他也没有别人来嘱托了,就算是他病急乱投医吧。
总归比没有的好。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邬弦竟然认真的点了点,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有些鄙夷:“还用你说?你不说我也肯定照顾好他。”
“话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
“啊,醒来了。”
此时夏油杰刚好推开门进来,就看见五条悟和邬弦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邬弦去带一点你的行李吧,这次去的地方比较远我们得走两天的路。”
“好。”
邬弦闻言,听话的从五条悟身上下去,找到一个小背包就开始收拾自己的家当。
比如五条悟送的那些值钱玩意儿啊,小零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