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留在杜川生教授的研究小组里,不管过程多么艰苦、多么漫长和不容易,都要留下来。
直到找到答案,得到结果
。
“教授,我们是不是可以去我们第七生产队,用小梅找到的菌类来做试验?“塔米尔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当即跳将起来。
“这想法一一“杜川生也挑高眉头,瞳大了眼睛。他至今与小梅往来信件这么多次,还未曾有机会见到她。
“啊,可惜林同志家里一只叫灰风的狼和叫赤焰的马在她不在家的时候闵进屋里,带着院子里的牛羊、鸡鸭把样本里的虫子和植物都吃掉了。土也酮了一地,后来再收拢起来,再没培养出那种菌。
“土地也耕种好了,没有拮土找虫找菌的机会和环境,林同志又要去给牛羊打疫苗,这事就停下来了。“
迟予读到信后面的内容,哎呦一声长叹,太可惜了,明明都找到,却又失去了。
“那我们就算赶去草原,从林同志那里也看不到现成的寄生菌了。“丁大同也跟着叹息,扼腕啊。
“那…要去呼伦贝尔吗?“塔米尔转头看向杜教授。
接着,一整个棚屋办公室里的情绪激昂的研究员们,都齐刷刷地望向杜川生。
棚屋外,邻居的母鸡又带着小鸡跑到了他们的院子里,满地找草籽小虫,就地吃就地拉,自由快活地咕咕咯咯个不停。
杜川生接过迟予递过来的已读罢的信件,转头望向窗外,认真思索起塔米尔的提议。
草原上,从来没有得到过绿僵菌,却在给杜教授的信里信口雌黄的大骗子林雪君同志刚给几个生产队春牧场上的牛羊马匹打完了疫苗,骑着苏木风尘仆仆地归家。
为了掩饰她的谎言而背锅的小红马赤焰和小小狼灰风也在回家的队伍里。它们是天真的动物,并不知道背黑锅为何物,依旧快活地在春天返绿的草场上自由奔跑。
只要林雪君摸摸它们的头,朝着它们开心地笑,它们就很开心了。什么黑锅不黑锅的,背就背了,既不影响它们吃喝,也不影响它们捣蛋,那就可以豁达地完全当其不存在。
回到生产队后,大家又要开始准备骗公畜、剪羊毛节、动物们再一次的体内外除虫。
草原上的人,是整日围着牲畜们转的勤劳小蜜蜂。
小银狼日淅长大,被阿尔丘养得会狗坐,还会狗叫和摇尾巴,几乎已经完全是阿尔丘的孩子了。
赤狐在林雪君的院子里呆了1个月,伤口养好后虽然留了个疤,但毛足够厚,那一块秃渐渐被掩藏得几乎看不见。林雪君放生它的当天它在驻地门口转了一国儿,就又跟着林雪君回了院子。
不愧是知青小院里最狗膈的动物,它被解开绳子后就开始跟着沃勒溱须拍马。从自己碗里给沃勒叨骨头史肉、捉到小兔子送给沃勒、在沃勒靠近自己时立即压低脑袋俯低身体一边嘿嘱右,完全一副便臣模样。
但不得不说,的确有用。沃勒起初只是不搭理它,对待林雪君救治过的动物,除了那只曾经在它头顶拉粑粑的小鬼鹊外,沃勒都会收敛攻击性,
将它们视作无物。但随着赤狐整日给沃勒上供,天天跟在沃勒身后溜须拍马,沃勒居然也淅渐接受了它,在巡逻的时候允许赤狐跟着。
于是在这一年的春未夏初,生产队里的社员们现沃勒巡山的队伍里出现了一抹特异的橙红色身影。像一抹流动的火焰般,在大黑狼身后窜来宛去。
“人家都说狼狐为奸,原来狼和狐狸也能玩在一块儿。“穆俊卿站在碎石路上,看着与巴雅尔的队伍擦肩的沃勒队伍,摇头感慨。
“这不是狼狐为奸的故事。“阿木古楞刚帮林雪君他们的小菜园子浇了水,走出来后接话道。
“那是什么故事?“穆俊卿问。
“这是狐假虎威的故事。“阿木古楞答。
“啊,哈哈哈,还真是,生动啊。“穆俊卿品一品阿木古楞的话,只觉得有意思。
橱红狐狸可不就是狐假狼威嘛,路在沃勒身后的时候,它毛可舒展了,眼神都更明亮呢。
来到草原跟林雪君院子里的动物们接触得多了,所有城里孩子们都忍
不住惊叹动物们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