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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梅同志的信2合1(第3页)

【杜教授:

大雪消融,万物复苏,我们终于熬过了这个冬。

南方春耕早就结束了吧?我们这里的春耕才刚刚开始,天气暖和,冻土也不那么硬了,终于可以翻田锄地。以前总是要人为去做这些事,现在可以请耕牛和工作马帮忙犁地了,人只要在边上赶牛牵马就好,省了不知多少力气。

在耕种的时候,泥土里的虫卵、虫壳、若虫都会被翻出,田垄便成了鸟儿们的食堂。犁好的地放在那里,只一天一夜,各种鸟就能将耕田里的虫子吃干净。再种植时新苗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免受严重虫害侵扰…】

写到这里,林雪君终于可以把内容转向自己编的故事了。

为了引出想要告诉杜教授的后世知识,林雪君不得不化身了小说家,

庞构起经历:

【在土壤中,不止吃虫的小鸟得到了宝贵的食物,我也现了一些或许有用的东西。比如染病的虫子,身上长满绿毛的快死掉的虫卵…】

云南一间小棚屋,永远也关不严的门,透风还从早到晚往里钻蚊子的窗,一下雨就可能被淹的泥土地,已经腐掉的木地板…

杜教授带着有限的资金,带着团队住在它们简陋的小棚屋里。

在他们做研究的无光室里,女研究员们为了凉快而将头梳得紧紧的,穿着大背心和拖鞋,盯着那些他们的试验品不停改变温度、湿度等环

境,不断做着记录。

男人们都光着膀子在野地里寻找他们需要的研究品一一拮地、找虫子、寻览菌类、挖菌子。

那些日常广泛存在土壤和大自然的寄生菌,当研究员需要的时候,仿佛全部背上行囊迁离地球一样。老乡们用各种仿佛清不干净的菌类,当研究员们需要,就是怎么找都找不到,费尽心力地呵护都培育不出。

“到底会寄生蝗虫的菌类,是长什么样的呢?什么颜色?什么形状?在什么环境下生存?去哪里能找到?“杜川生的助教老师、脾气最好的丁大同终于也快要抓狂了。

世人描述的研究总好像是科学家某一天正吃着面包喝着茶,忽然灵光一现就创造了电,明了飞机。可真实是什么呢?一群苦哈哈的人在抹黑赶路,谁也不知道前方到底有没有自己设想的答案,一直走一直走到底会遥到什么?没人能给他们答案。

如果有一个未来人该多好,告诉他们到底能不能成功。

他们甚至不需要知道解题的方法,只要知道结局是成功还是失败就行。至少不用这么栩茫然地往前跑,吃尽苦头,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付出的一切、承受的一切到底有没有意义。

再坚韧的人类,也可能会出现信仰崩塌。尤其是当你每天被蚊虫咬到精神恍惚,暗室里土壤中的蘑菇跟虫子相安无事,甚至还成为虫子的食物时

一直在小房间里伏案阅读和翻译俄文书籍的塔米尔扇着扇子,不时轰走四周围着的恼人苍蝇,在胳腰上拍死一只刚吸了一口血的蚊子。

他终于读到了一些有用的知识,忙快书写记录。

“188o年俄国人梅契尼科夫现了一批死亡的金龟子,2天后在它们的尸体上现了菌丝…

他激动地喝一口水,继续往后看,却现书中记录的多是这位科学家针对微生物与免疫学的研究,什么胞噬作用,什么海星幼体的研究,什么白血球吞噬有害生物体(细菌】…

塔米尔烦躁地抓头,愤愤然长吐出一口气。

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儿,他才平静下情绪,坐回桌边继续阅读。但接下来的翻译工作一无所获,蚀然也是伟大的现和研究,却都与他们在寻找

的东西无关。

几个月的研究,他们对这片区域哪些菌子能吃,哪些菌子不能吃了若指掌。对哪些霉菌对人类有害,哪些霉菌对人类生活无害也有了相当了解,

可寄生虫子的更小的菌在哪里呢?

跟他们一起做研究的生物学副教授迟予老师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她刚来就水土不服生了病。现在病好了,却也因为蚊虫而一直有严重的睡眠问题。

塔米尔真

怕这个专项研究小组才开始几个月就因为毫无所获而天折,

他还跟林雪君吹牛说就要跟杜教授一起现了不起的能防治虫害的东西呢,

结果只认识了各种蘑菲…

菌类又不像蘑菲,非要到秋天雨后才大批量生长,应该一年四季广泛生长在温度气候合适的环境里的啊…

此刻正伏案分析近段时间研究的杜教授状态也不怎么好,他已经开始复盘思考自己的方向是否出现问题。接下来的研究要不要做一些改变,又该从哪里寻找更多菌类,该如何转换菌类培育方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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