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等等的研究都非常落后,他研究的过程中不止受到大量资金、人才缺乏的阻碍,
更受知识缺乏的苦。
针对种植业害虫生态、害虫防治的课题,就因为国家整个生物界对昆虫的研究落后而一直停滞不前。
林雪君的思路给了他完全不一样的角度和方向,不从蝮虫的地上天敌去做研究,而改道去研究地下天敌吗?
国家针对各方面的研究都太不足了,她提到的这一点,国内的确至今未有人涉猎过。杜川生接触的教授们没有提及过,他也没看过这类文章。
是啊,为什么干早的地方能爬出大量蝗虫,而潮湿的草场不能呢?
土壤下到底生了什么?是谁在起着关键作用?
某种他们不知道的地下生物?标种潜伏在土壤下的昆虫?还是什么?
他停滞多年的研究,是否就要找到突破点,可以大刀阔斧地向前推进了呢?
心跳逐淀加,他深吸一口气,迫不及待地翻向下一页。
瞥孔收缩,新一页的纸张上并不是如之前一样一行一行书就的文字,而是横七竖八记录的杂务:【小驯鹿体重是大驯鹿的3分之一,用药量需等比缩减】【寄生小脑】【西林溶剂稀释比例】
心猛地抽紧,他意识到林雪君将信件邮出前应该是放错了内容,把她看诊时记的东西给他邮来了。
干咽一口,杜川生忙又向后翻,现一一
后面没有了。
没、有、了?
没有了!
后面的内容呢?
所以土壤下到底生了什么?
杜川生捏着林雪君的信,站在办公室里面色顺序由红转青,看不到后面的内容,如果不是顾忌自己在学校办公室里,他几乎惨叫出声。
这种内容卡在关键点上却看不到的感觉,谁懂啊?
简直是要他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北方人爱酒,十千万万酒局,喝不出一柜喜剧。
姑父三十几岁喝酒导致酒精中毒,生活不能自理,这场病生了大半辈子。妈妈打电话来说姑父去世时,我不知该悲伤还是替他松一口气。
亲娜中的晚辈都回去了,唯独我。母亲没有苛责,也没有提出让我回去,她已渐渐知道写书是件怎样的工作,在连载期间尽量不打扰我。只是我有些愧疚,明明自由职业可以在他们身边,却为了一份清静而远走他乡。
前阵子编辑之前推荐我去鲁院学习,当年看小说,总是听那些喜欢的作者们说去鸦院,如今我竟也能得到此机会。只遗憾为了连载不得不拒绝,出门十几天,对于一个需要随时查大量资料,离不开手头的笔记和大纲本,每天要保持阅读维系语感和文风的笨拙作者来说,哪怕是出3天门都必然会导致断更,更不要说十几天了。
失去学习、社交和与一个全新国子接触的机会,很可惜。也想多认识人,想更了解和走进「文学团子“,想多看看世界,或许有机会进作协,或许…
但对于一个作者来说,讲好故事永远是第一位的,其他任何事都不应该跑到它前头除非不可抗。
过去半年,24o章都维系下来了,希望自己能一直坚持到完结。所以即便错过了什么,有哪一点成为遗憾,也只能如此这般向前走。
高歌阔步也好,艰难跑步也罢,只要走完这段路,就无需介怀记忆中的自己到底潇不漾洒。
这就是做事吧,去解决,创造一个结果,别的不管。
所以我还在这里,没有断更,还在写,朝着故事里的新一天,朝着林雪君极其亲友们的未来!
月初惯例一个小总结,缓一口气,激励下自己,也倾诉给我的朋友们
昨天收到了因这本书而交的新朋友寄来的山楼饮料,冰镇后饮一杯,也敬大家。
再求一波瓤泼灌溉的,冲一冲灌溉榜,为雪君极其朋友们的故事,多争取一些感谢大家,干杯!
第24o章,书评区24o个随机小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