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萱呀,其实想让我输也只有一种方式。”
陈楚厅一边说着一边跃上了擂台。
站在擂台的陈楚厅依旧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对着王晓萱说道“这个方法就是嫁给我,做我的女人。”
“当然,以我们现在的年纪还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
“不过我们可以订婚。”
“怎样?在我看来这是我唯一输给你的方式了。”
说到这里,陈楚厅的脸色十分自信。
仿佛一切就好像和他说的一样似的。
而接下来,他自己都可以想象预料到王晓萱以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向他陈楚厅求饶。
不过,这最终也只是陈楚厅自己的想象罢了。
事实却是与陈楚厅的想象相差甚远,甚至说是丝毫没有沾边的意思。
“对你来说你只有这一种认输的方式?”
王晓萱的开口让陈楚厅的脑袋抬的更高了。
甚至于有种以自我为中心,认知中自己这一副颇为风度的做法会让王晓萱认清自己向自己乞尾求怜做自己的女人。
但这一切也都是陈楚厅的自我幻想,一种美好的自我幻想。
而接下来,王晓萱的话不止打破了陈楚厅的幻想,更是让陈楚厅的脸直接黑成了炭块!
“我认为你不止一种方法输。”
“最起码有无数种。”
“比如说被我打死或者自觉羞愧甘愿向我自裁赴死!”
“这不都是你陈楚厅输了的方式吗?”
“如果不行,当场羞愧致死也行!”
“你陈家当年遇到经济危机,如果不是我爸出手你们根本就无法对付!”
“可是呢!你们呢?”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斗米恩升米仇!”
“因为你陈家看重我我们王家投标中的一个项目,想让我父亲相让,结果我父亲不让你们陈家就直接将我们当做了仇人!”
“凭什么!冤大头吗?”
“你们陈家什么都看重了,都让给你们就,那我王家怎么办?”
“你们陈家在这方面的做法还真是让人恶心呀!”
“我要是你,那就当场羞愧死了。”
“不仅因为我父亲没有让那个项目把我们家所有人当做仇人,更过分的还是一直记到现在,直到你的天赋达到保送资格之后,你们陈家就打算以此为准,联合数家对我王家出手!”
说到这里,王晓萱眼中已经被恨意所包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