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箫见他回来,有些崩溃地问:“白予安,你在加湿器里加东西了是不是?”
白予安目光观察了他的状态,轻轻点了下头。
“你不是已经感觉到了吗?恭喜,你的情况适应良好,以后你对这个药物成分会越来越敏感的。”
未来,不论是在什么样的场合,只要霍箫不听话,白予安就可以利用药水让他立马狼狈不堪!
“恭喜你妈,白予安你这个畜牲!”霍箫恶狠狠的骂。
白予安一边解开衬衫纽扣,一边垂头在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我是畜牲,你是禽兽,你看,我们刚好是天作之合!”
霍箫扭动着身体,在他唇角狠狠咬了一口,抗拒着他伸过来的手,“滚你妈的,把你的脏手拿开!”
白予安闲着的那只手,擦了擦唇角的血,波澜不惊地看了一眼,哪里会听他的。
手上忙着嘴里还不忘记嘲讽他:“说你没长性还不认,演戏演几天自己就继续不下去了,回头就又成了这暴躁的模样。”
“去你妈的,我听话的时候你是能信我还是能少玩几次?凭什么老子得配合你?”霍箫愤怒地骂。
白予安把被他濡湿的指尖递到他眼前。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准备的好!”
提前用了药的缘故,霍箫嘴上不饶人,一直骂骂咧咧,从白予安一直骂到他的列祖列宗。
白家从人到狗一个没放过!
但是实际情形,他显得比故意放慢动作的白予安急多了。
到后来就是一边骂一边主动凑过去。
药效完全激发后,更是崩溃的一边哭一边撕扯白予安。
这些天以来,白予安第一次完全松开了他的手。
双手解放的霍箫却根本想不起来要走要逃,只是一次次沉沦,直到药效结束,完全力竭。
。。。。。。
好久过后,白予安把他捞在怀里,轻轻触摸着他手腕上触目惊心的红痕。
“以后听话,就再也不这样扣了好不好?”白予安温声哄着。
霍箫累的手指都不想动,闭着的眼珠轻轻晃了一下。
“霍箫,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乖乖的,照着做,哄好我,以后我们一直好好的行吗?”
霍箫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像是在嘲笑白予安,也像是觉得他们现在这个模样可笑。
“白予安,”他说话的声音轻的快要听不见,“你的爱太重,我这种人,承受不起。”
白予安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你把你自己定义成是哪种人?”
霍箫没有说话,像是睡着了一样。
“渣男,多情,喜新厌旧,是这样吗?”
霍箫一动不动,并没有否认他的这种说法。
白予安怜爱的看着他,指尖在他眼角的血痣上一遍遍流连,爱不释手。
“没关系”,白予安说:“我会让你想渣也渣不了,喜新厌旧也没条件,多情只能往我身上多,到那时候你自然就能承受得起了。”
霍箫慢慢睁开了眼睛。
“能不能承受得起,从来都不由你说了算,箫儿。”
霍箫的眼珠缓缓转向他:“白予安,你是低估了我还是高估了你自己?”
“我怎么会低估你,我的霍箫那么优秀,我不吝以最大的能耐去设想你。”
霍箫静静看着他,眼里的愤怒归于沉寂,“我早该明白,你这样的人疯起来,才会是真正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