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在赶路中金蝉脱壳,此事对妙玉来说再简单不过。
其实这里,朱景洪是真的错怪了朱怡镔,燕藩族人上门完全是自发行为,反倒事后朱怡镔担忧了许久。
朱家人的名字确实不好记,好在有余海适时提醒:“朱怡钛!”
余海仍继续讲着,朱景洪脸上可精彩了,他是万万没有想到,有爵在身的人也混这么惨。
朱怡钛的名字,如今已传进朱景洪耳中,谁知道这位爷会不会召见这厮。
朱怡镔父子忙得不行,此时燕王府东边角门处,“怡”字辈排行老七的朱怡锂,正送走自己好侄子朱伯汲。
“是!”
“妙玉法师!”
这一想就是半个时辰过去,他面前稿纸上还是十二个字。
这几天他忙得不可开交,今日方有些闲逸之感。
“这就完了?”甄琴满是诧异问道。
需要操练的意思是说,这些人的战斗力不够强,或难以应对草原方面的叛乱。
落座之后,朱景洪先是喝了茶,随即问道:“琴丫头她们在何处?”
“最好是这样!”余海点了点头。
“燕藩真就这般缺钱?”
对朱伯津的无礼,朱怡锂早就习惯了,所以此时他依旧陪着笑脸。
擦了擦手,朱景洪接过了筷子,而余海已开始替他布菜。
他这想法有一定道理,但余海的话让他不得不重新思考。
待他转身离去,朱伯津才先一步起身,把老爹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其实正常来说,王府起草文书该由长史官代劳,可惜如今王培安还在西北巡视。
作为参与法会的僧侣,妙玉年纪虽小却也有些名气,故当她一言不发众人便出言询问。
待这一行人走开之后,朱怡锂刚想要直起腰杆,就见到朱怡镔也领着人出来。
北王如此肆无忌惮,无非是以教主为依托,我若动他只怕会令教主不满……妙语暗暗想道。
但他可以断定,应该是出什么事了!
“多事之秋啊!”朱怡锂叹道。
从京城出发到现在,她对外都蒙着面纱,而且还戴着兜帽,侍卫们根本不知他的样貌。
实打实的说,此时朱怡钛有些懊悔,暗道不该为几十上百两银子,惹出现在这些麻烦事来。
或许是因为自己来了,燕藩各种布置排场,才把他们的家底掏空了,以至于发不出俸禄来。
“有事?”朱景洪冲外面喊道。
当然,最重要的是西北战局不容有失,王培安这般做事严苛的官员,对皇帝来说确实非常有用。
其实朱怡锂跟朱伯汲不熟,之所以称呼对方为好侄子,是因为这晚辈给的好处实在太多。
“是!”
奉国中尉朱怡锂,通过跪舔朱怡镔父子,方才在王府混了个管事的职位,最终目的自然是为捞好处。
“见我?谁要见我?”
提笔蘸墨,朱景洪笑着说道:“我自然要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