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爹……”杨炎满是希冀。
“文武官员都来得差不多了,你到存心殿内去招呼,为父去银安殿外伺候着!”
“回大老爷,大爷如今在东角门迎客!”
没错,确实有活不下去的燕藩庶人,直接加入了白莲教谋活路,这说起来也是非常之讽刺。
“津儿何在?”朱怡镔问向身后小厮。
“儿子明白!”
“嗯!”
面带不满,朱怡镔不耐烦说道:“存心殿东边廊下……”
言罢,这父子二人分头行动,朱伯津去招呼燕山文武,而朱怡镔则去了银安殿。
燕藩的王爵传了十代,第二位燕王是朱高炽,可惜只坐了两年就病死了,然后就是朱瞻基承袭爵位。
“王爷,镇国中尉朱怡镔求见!”
“是!”
大事情安排好了,朱怡镔好不容易歇口气,便有族人领着小厮抬了器物过来。
其实他若愿意夺清闲,朱景洪起居事宜完全烦不着他,他又岂能放弃这献媚的机会。
宗庙外,朱怡镔只能老实等着,同时回想着祖上的历史,以便等会儿朱景洪询问。
说到这里,杨炎下平静:“即使失败,也不过折损些人手!”
等他来了银安殿才知道,朱景洪去了燕王府的宗庙,于是朱怡镔也赶了过去。
燕康王就是朱高炽,已经两百多年前的古人。
“哦……这……是有些发福!”
太胖终究不是什么美事,所以朱怡镔答得很模糊,但朱景洪已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燕宣王爱玩蛐蛐?”
“哦这……据臣所知,并无此事!”朱怡镔一本正经回答。
“燕成王爱熟妇?”
朱景洪总问这样刁钻的问题,而且对象还是人家的祖上,在当下这时代非常不礼貌。
可他是亲王,朱怡镔虽心中不满,此时也只能是笑脸相迎。
来到朱景洪面前,朱怡镔郑重行礼道:“殿下,这些皆是子虚乌有之事,定是有人恶意中伤!”
本来燕藩现在就混得不行,眼下还别人如此污蔑,这要是在京城里传开了,他们这一支别说晋爵,只怕反会被削去一两级。
所以现在,朱怡镔要很认真的解释,尽可能为家族消弭风险。
朱景洪笑了笑,亲自把朱怡镔扶起来后,说道:“伱别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
他是因为好奇才过来看看,也是因为好奇才会询问,却没想到把朱怡镔给吓到了。
“他们人都到齐了?”
朱怡镔连忙答道:“都到齐了,歌舞月工戏班也都备好了!”
他的前半句话是回话,后半句则是在表功,歌舞戏班都是他父子二人所准备。
“那我也该去亮相了!”朱景洪无所谓的说道。
他的这份淡定随和,确实是让朱怡镔羡慕乃至嫉妒,暗想自家若有王爵也能这般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