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痛的不能自已的小兵说话了,“军医,我不想锯腿,我想试试你给我治疗,就是为此送命,我也认了。”
断腿之人,军营里是不能留了,可回了家又有何用,反正都是无用之人,还不如试一试。
严舒窈看着他那血肉模糊,还掺杂着些许泥土的伤腿,鼓起勇气道:“我可以帮忙清理伤口,我也可以帮着缝合。”
军医闻言,也歇了锯腿的心思,“罢了,既然你想试试,那老夫就成全你。”
随后,军医找来烈酒,冲洗着伤腿,严舒窈在一旁配合,时不时的用手拨开皮肉,让烈酒能冲洗到里面。
她还找军医借了一个小夹子,夹出缝隙里不易清理的碎屑。
小兵也很配合,让人按紧了他的身体,咬紧嘴里的木棍,一句也没哼哼。
清理完毕后,严舒窈找来针线,先是用开水烫一烫,再用烈酒浸泡,才开始缝合。
最后再撒上金创药,用木棍固定住伤腿,接下来就是听天由命了。
不止这一个,有了这个小兵的先例,有许多按照惯例需要锯手锯腿的人,都表示自己不要锯断,他们也想先治疗看看。
那边林和贞和李盼儿,也加入了帮忙的队伍。
简单的伤口,他们都能帮着包扎,像是伤的厉害的,也帮着缝合过后再上药包扎。
别说,女孩子就是比男孩子仔细,军医对她们的帮助表示很满意,连哀嚎声都没怎么听见了。
当然,其中不乏有她们几个比较细致的原因,更多的是有女子在旁边,大家都更克制了。
这一忙活,就是深夜,她们三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客栈。
夜里,严舒窈躺在床上,听着林和贞平缓的呼吸声,道:“李妹妹,你睡了吗?”
李盼儿,“没有,我睡不着。”
严舒窈:“今天你被吓着了没?”
李盼儿暗自点了点头,“一开始我很害怕,手都在抖,我还差一点就吐了。
还好我没有表现出来,不然,那些守护我们的军人该有多伤心啊。”
严舒窈道:“我想留下来为他们做些事,也不一定是要留在这里,我的意思是因为缺医少药,有许多人会因为战事送命,还有许多重伤之人,明明差一点就可以救了,我觉得我可以想个法子,至少得把酒精蒸馏出来。
有了酒精消毒,估计能救一些人吧。”
李盼儿闻言,表示赞同,“我支持你,我们俩从异世而来,见识学识经历都远高于常人,所以,我们是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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