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獄卒丙嚇壞了,急忙過去查看是怎麼回事。
而獄卒乙嚇得呆在蘇玥面前不知所措。
「玥兒,這?」大夫人見那好好的人忽然這般,嚇得花容失色,本就憔悴的臉更加蒼白了。
「娘,這人可能是犯了舊疾,我們不怕。」蘇玥拍拍大夫人。
侯府眾人靜默無聲的看著滿地打滾哀嚎的獄卒甲,心裡暗罵活該,遭報應了吧。
「快去叫頭兒來。」獄卒丙看不出個名堂來,他回頭喊聲嚇傻了的獄卒乙。
獄卒乙回神後趕緊跑出去。
「是你們做了什麼?」獄卒丙起身,惡狠狠看一眼侯府的人問。
「這位大人說話可不要沒有證據就亂說,我們站在這裡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能做什麼,許是他突然舊疾突發了,你不送醫還質問我們,這是要給我們扣鍋?」
蘇玥擋在他的面前,質問獄卒丙。
獄卒丙陰毒的看著這個挑事的少女,她就是離王,不,庶人慕容離的未婚妻,一個養在深閨嬌美的人兒氣勢這般凌人,這是大家閨秀?
他的同伴沒有這美嬌娘的手筆,打死他他也不信。
「姑娘還是乖點的好,不要惹事,你們還沒有起程呢?」獄卒丙陰陽怪氣的說道,敢這麼囂張跋扈,不怕中途被折騰,多少在流放途中死於非命的美人。
蘇玥挑眉:「大人是在威脅我們?」
「在下不敢,姑娘好自為之吧,哼!」
「發生了什麼事?」獄卒丙話落,牢頭匆匆跑來。
地上打滾的獄卒甲這會兒頭不痛了,他聞言爬起來,指著蘇玥道:「頭兒,是她,一定是她。」
「我怎麼了,你說。」蘇玥輕蔑的問道。
「你,我……」獄卒甲指著蘇玥說不出來,說她做的手腳,證據呢?
何況他現在頭不痛了,只有點餘威。
「說不出來就別亂攀咬人。」蘇玥白他一眼,敢威脅她,不介意再來一次。
「到底怎麼回事?」牢頭又大吼一聲,他問話居然沒有人甩他。
「頭兒,這姑娘說他們是庶人,不用戴腳鐐。」獄卒丙上前說道,未提到獄卒甲滿地打滾的事。
這事兒真他娘的邪乎,剛剛還痛得死去活來的人,才這麼一會兒又沒事了。
「哦?你說的?」牢頭目光陰沉的看著蘇玥問。
「嗯,是我說的,西鳳國律法有規定,我們不是犯人,只是被貶的庶人。」蘇玥淡淡道。
「你倒熟知律法,那就不戴吧,帶走。」牢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蘇玥說道。
「是。」獄卒丙應一聲。
「跟我走。」他冷冷的對侯府眾人喊一聲。
侯府眾人默默地跟在獄卒丙身後,眼裡充滿著對未來的迷茫和害怕。